,也没有一句话给他。只是拿起摆在一边的胶带,重新粘起他的嘴。berry的眼神立时变得恐惧起来,这种恐惧是那么强烈。即使是在最初被绑架时,也不会如此。因为他知道,那些人只是要钱,或是什么条件,在满足他们以后总会有一线生机。而眼前这个看起来瘦弱的中国人,动作强硬坚定,表情凝重。虽不清楚要干什么,但这动作让他害怕极了,那身影动作像是一个从地狱走出来的死神。
恩左粘好他的嘴,确定他不能叫喊,又弯腰把电烙铁烧红。心中暗想,他们居然把刑具准备到如此地步,太完美了。又从台下的抽屉中翻出一把ka一bar1217,他认出了这把刀,这把刀号称是世界上最好的20把军刀之一,军迷们最喜欢的美军装备。几分钟后,烙铁变得深红,恩左把它放在berry的耳边,那浓烈的灼热感,让berry不安极了,他拚命的扭动着,又怕不小心扭到火热的烙铁上,豆大汗珠滚了下来。恩左用刀尖挑开了berry的裤子,抓起一把大号的老虎钳子,在他不停扭动的身躯中,将他的生殖器夹出来。
“唔!n一!n一!唔,n一!”berry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大声的叫喊着。
恩左像切一块生肉一样,干脆利落的一刀的将他的生殖器切断,,见血水涌出来,他马上用烧红的电烙铁按上去,一股肉焦味弥漫整个房间。berry的血水和汗浸透了衣裤,哀嚎着直到晕了过去。
恩左将手枪和ak47分别放在操作板两侧,以防有人进来。他坐在一把老式高背木椅上,用酒精仔细的擦试那把军刀,他对这把刀的锋利满意极了,有些爱不释手。他将刀举过头顶,对着光线查看那些没有擦掉的污点,而但对眼前晕过去的人,丝毫没有一点儿感觉,就好像只是从st(美国著名的一家大型连锁零售店)买回的一块牛肉,扔在那里等待加工。
擦完刀,看见berry还没有醒过来,就又用刚刚擦干净的军刀,划了一个长长的十字,切开了他的头皮。他用钳子拎起头皮,把刀伸进去,将上半部分完全刨开,露出红红的肉,鲜血就从一圈伤口流出来,搞的满操作台都是流出的鲜血。
巨烈的疼痛让berry醒了过来,他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恩左面无表情的架了一面镜子上去,让他恰好可以看到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他是那样的恐怖,整个头顶没有了头皮,鲜红的肉被两旁茂盛的头发和胡须衬托着,看起来是那样的鲜嫩恶心。割去头皮的部分被止血的纱布,甚至是污黑的手套胡乱盖上,压根不考虑感染,就像处理一次性用品似的处理伤口,毫不在乎和吝惜,看来这次是要他的命了。
这时他听到一个压着怒火的声音,在耳边悠悠的说:“你还记得两年前,被你们奸杀的母女吗?”他的心一下就掉进了谷底,这是寻仇,他明白他将会被折磨至死,想苦苦哀求,哪怕是付出所有,换得平安,但马上左耳一阵尖锐的痛感传来,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穿了耳膜,他痛苦的大叫,拚命的扭动身体。
“我就是那家的男主人!”恩左猛的从beery左耳中抽出了一个长钢丝,扯起盖着他头皮的纱布,那被纱布牵伤口,本来凝固的血又流了出来,恩左拿起止血粉,像往牛奶中倒麦片一样,随意扬在他的头上。“我现在是你爹的红人,他很喜欢我,我会再安排一时机,让你弟弟和你一样。借着中国人的一句古话,今天就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而我,就真的用刀一片一片的碎了你们!”恩左把“很”字咬的很重。
“天啊,怎么样才可以让他停下手来,他不要钱,不要权,他就是来要他的命的!我错了,我愿意用一切补偿,只要放了我。” berry扭动身躯,眼里露出乞求的光。
“请你认真感受你现在忍受的,因为你最爱的弟弟也要来上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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