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它的人必带铁器和枪杆,终究它必被火焚烧。
一一『撒母尔记下23章7节』
莫兰是个短小的人,头大大的,手和脚却小小的,这是他给恩左的第一印象,虽然恩左在基地看过他很多角度的录像,但真的人站在面前,还是有一点吃惊。
他的眼睛很亮,眉毛粗黑,中国人称这样的眉毛为箭眉,隐隐带着一些英气,大头小手短腿,让他看起来感觉像个孩子,和人交谈的时候,他往往先撅起嘴,轻声说:一,脸上做出吃惊的表情,但眼睛却警觉的,不自觉的转了一下。如果不知道他身份的人,很难联想面前的居然是洛杉矶最大黑帮头目,他的和蔼可亲可以颠覆对人性的理解。
莫兰的中国话很地道,很少人知道,其实他是在中国长大的,他太了解中国人了。
中国与墨西哥于1972年2月14日建交,第二年11月,埃切维利亚总统主动提出向中国提供20个奖学金名额。向墨公派留学生353人c教师22名,莫兰的妈妈是当年北京大学公派去墨西哥的教师之一,莫兰的父亲在墨西哥教育部工作,任留学生教育工作,其实是一个国家安全机构,等莫兰妈妈毕业回国,两人的感情已经走向婚姻,由于莫兰妈的外国身份,莫兰爸必须辞去一切有关国家机密的职务,才可能和女友结婚,在一个痛苦的决择后,两个当年热恋,完全不想后果的年轻人决定放弃一切,一起过后半生,莫兰父亲辞去公职后,两人结婚并随女方回国。
两人在北京当时的近郊,五道口安了家,并有了莫兰这个孩子。由于语言和生活习惯的不同,结婚前的浪漫经不起柴米油盐的考验,莫兰爸和妈妈之间的战争充斥着莫兰的童年,一次在爸妈又一次争吵升级的时候,莫兰拿起的捅炉子的铁勾,勇敢的站在了他们中间。莫兰和妈妈感情越来越深,而莫兰爸在家里的也变得越来越孤独,他彻底的变成了一个酒鬼。
一个深夜,从妈妈独自垂泪的背影中,莫兰知道,他的父亲终于抛弃了他们。
再次见到他父亲的时候,是他母亲死后的第二年,父亲将他接到了洛杉矶,那时的父亲,已经是社团的领袖之一,有取之不尽的钞票,有无数的美女环抱,真正春风得意的中年,对莫兰,他有着责任和讨厌的双重感觉,看见儿子,就想起那个耽搁了他半生的北京女人。
莫兰在斥责中长大,他不再有母亲的保护,只好凭着自己的感觉,来构建未来。他勇敢,坚忍,为社团的名誉出生入死,终于赢得了尊敬和父亲的另眼相看。
当恩左走进莫兰家的时候,阳光下的巨大的客厅中,莫兰正在一张桌子的后面喝着中国的早餐粥。他偏爱广东味道鲜美,营养丰富的滑鸡粥。他很重视早餐,喜欢用新鲜的食材做粥底,特地叫人去周边地区为他收购生土鸡,让厨师每天起个大早把粥底熬出来。
此时,莫兰正笑咪咪的看着姓张的厨师,但那个185米的中国北方男人却一脸的恐惧,语无论次的解释着什么。莫兰越来越笑容可掬,那个男人越恐怖,最后,膝盖一软竟跪了下来。
见恩左和tiffany进来,他挥挥手,两个黑衣人就上前拖走了厨师,看来凶多吉少了。
“你好吗?我的朋友。”莫兰笑咪咪的拉起恩左的手,“上次我记得你喝的不多,今天我给你准备了好酒,希望可以放开你的酒量。”
莫兰有个特点,他从不提问和主导谈话方向,他总是根据对方的情况来制定方向。“杨太可怜了,你听说了吗?”他一边问一边做着手边的面包。
“事实上我当时就在现场。”恩左不打算瞒他。
“一?”莫兰又做出孩子似吃惊的表情,却没有一点想问下去的意思,就像一个朋友,等着你的下一句,说就听,不说也不强求。但是,以他的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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