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将一切的忧虑卸给神,因为他顾念你们。
一一『彼得前书5章7节』
丁洋在国内的时候,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史,在这段婚姻中她受到的打击是最大的,从内心来讲,纠结了那么久,她不知道那是爱情还是亲情,抑或干脆是爱上了自己的在对方身上的付出和努力。她和他不能在一起超过15分钟,否则必吵。两个人像两个任性的孩子,都想在努力改变对方来适应自己。每当冲突发生的时候,两个人尽已所能,用愤怒的情绪和语言来瞄准对方,刻薄殆尽,直到一个人受伤逃走。甚至有那么一次,她都干脆想把车冲下立交桥,让生命的终止,来终止双方的争吵。
她有一个和尚朋友,法名大雄,他们是在一次去广州的长途火车上认识的。那天是她第一次去南方,当地的朋友为她买了软卧和水果,一上车,她就躲在上面吃南方的水果,吃得不亦乐乎,下面则是一个瘦瘦的男人在盘腿打坐。
“哎,你这么坐着挺装逼啊。”
下边传来了一声粗野的笑声,丁洋探出头去,见是两个穿金带银的汉子在调笑那个瘦男人,瘦男人并不回应,只是继续坐着。
“哥,你说他听见咱说话了吗?估计是个哑巴。”见男人不回应,一个汉子有些没趣,故意找茬骂人。
“不能,哑巴也会哇啦几声啊,估计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说吧。”另一个大声说着,眼睛都不看瘦男人一眼。
“哥,你说这盘腿打坐,想的是什么呢?会不会是女人的大腿呢?”
“不会。”
“为什么?”
“我给你讲个故事,寺庙里考验和尚是不是想女人,便由老方丈带头盘腿打坐,在腿上放了一口鼓。吩咐大家按方丈的样子放好后,就让妓女光着屁股在大家面前走过去,一路走,一路听见鼓被那东西敲得叮当乱响,但是,直到最后,老和尚的鼓也始终没响,大家一致推崇老和尚的定力最好。但老和尚很羞愧,执事拿出鼓来检查才发现,原来鼓的底面,已经被敲破了一个大洞!”
“哈哈哈,大哥,你真牛逼!”
“和尚打坐的时候,就是想女人了,可是火车上没有鼓啊!”两个人肆无忌惮的笑着,但仍然看不到瘦男人开口,正要再开口奚落,上边的丁洋一口京腔的说话了。
“你俩特么烦不烦?人家打坐碍你俩什么事儿啊?俩大老爷们儿实在没事儿干出去扫地去,叨逼叨,叨逼叨,看人家不愿意理你,没完没了还?”
俩汉子刚想瞪眼,一看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正想调戏几句,丁洋先把眼睛瞪起来了,“想干嘛?想欺负女孩儿?告诉你,我哥可是这车上的乘警,惹着我就好好查查你俩,扔局子呆两月!哼。”
那俩汉子一看丁洋不好惹,忙陪笑到:“妹子,旅途寂莫,我们也是开个玩笑,没别的意思,得,我们出去抽根烟去。”说完,拉开门出去了。
“哥,你听她吹牛逼呗,什么警察不警察的,你就那么信她啊,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显然,有一个并不买帐。
“你他妈脑子进屎了,出门儿在外不惹事儿,不值得的小事儿,都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忘了?再说,咱们现在都是商人了,商人求财不求气,这西装你他妈都穿上了,白穿啊你,奶奶的猪脑子!”另一个教训道。
丁洋听了冲着门口,调皮的耸了一下鼻子吐了一舌头,“谅你们也不敢,哼!”本想翻身再睡一会,可怎么也睡不着,干脆下床找人聊天。
“师傅,你怎么不骂他们啊?”看瘦男人结束了打坐,丁洋显然也对他有了兴趣。
“有什么好骂的?”瘦男人转身笑咪咪的看着她,“听过苏东坡和佛印,苏小妹的故事吗?”
丁洋从小饱读诗书,对苏东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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