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待看见飘飖手上凝出水珠,也是暗暗吃惊,心道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三十年白活了。
“怎么样?这手段还能入周大侠法眼吗?”飘飖冷冷的说道。
周青见她虽能结出水珠,却与那贼人所结水珠相去甚远,仍不想她冒险,便说道:“姑娘虽本事惊人,却与我那仇人仍相去甚远,还是不劳姑娘出手了。”
“你……你……你”飘飖气的连说三个你却没接上话来,只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周青见她真动了怒,忙说道:“姑娘莫要生气,在下并非小瞧姑娘,实在是担心姑娘枉送性命。若在下能报了父仇侥幸未死,定将那玉佩送与姑娘。那玉佩虽非在下之物,却因此丧了父亲性命,在下恨之入骨,到时只需按镖行规矩两倍价赔偿刘掌柜便是。”
“谁稀罕!”飘飖含怒说道。
周青也无法安抚她,只能摇摇头不再说话。飘飖待着没甚意思,便告辞走了。
待楚怀信自外面回来,周青便拜托他打听外面的风声以及颜素衣的去处。
过了五日,楚怀信便将打听到的所有信息告诉周青,原来包括顺通镖行众镖师,颜家以及江真卿都在找周青父子,大家一直未发现两人下落,也不好断定两人离世。只是过了这么久,大家早就不抱有希望,只想找到两人尸骨,查出仇人。
茶山寨便首当其冲被各人查探,然而两人仿佛凭空消失一般,毫无踪迹可查。
颜素衣不顾家人反对,偷偷跑了出来,到处查探周青下落。据楚怀信得到的消息,十几日前有人在建州见到过颜素衣。
周青听罢,寻思了一会,说道:“贤弟,愚兄有一事相托,还望贤弟帮我。”
“周大哥不用客套,但说无妨。”楚怀信道。
“素衣现在建州,定是由北往南一路寻我,十几天前在建州,此时想必在福州、泉州一带,素衣武艺稀松平常,万一遇到歹徒后果不堪设想。有劳贤弟马上起身前往江宁通知颜府,我再去找飘飖帮忙去寻素衣。”
“周大哥关心则乱,我既然打听的到嫂子的下落,颜家人岂会打听不到?我听说江真卿也在南剑州一带寻你,南剑州距离建州不到百里,想必也是为了保护嫂子。”楚怀信提醒道。
周青岂会不知,叹道:“贤弟有所不知,素衣性格执拗,若是寻不到我怕很难罢休。愚兄伤好之后便去报仇,只怕毫无生还可能,素衣若一直寻不到我,只怕以后……唉!”周青说着说着自己竟说不下去了,只觉心口又开始疼,自己若报仇未果,素衣又该如何是好?一时之间千头万绪,周青只能又深深叹了口气,怪只怪造化弄人。
事情难有头绪,周青只能每日运功打坐,如此这般过了三个月,身子总算彻底恢复。楚怀信早帮周青又买了一把长剑,周青练了几日剑法,感觉一切妥当,便向楚怀信讨来早已配好的各类毒药。
楚怀信自身上脱下一套软甲交给周青,说道:“周大哥,小弟自知武艺稀松,我那毒掌也很难击中狗贼,便不去给周大哥添乱。这套软甲是我师傅所传,我小时穿在外面,大了穿在里面。软甲上自有机关,受到重力便会弹出倒刺,倒刺上浸有各式毒药,见血封喉。听大哥说那狗贼惯用肉掌,若他拍在这软甲之上,保管他有去无回。怕就怕那人上来就用真气攻击,那就有些麻烦了。”
周青也不推脱,接过软甲便道:“有此宝甲,愚兄报仇有望。狗贼便是再厉害,愚兄也有办法近得他身,他想不用肉掌就把我杀了却也太小瞧我周某人了。哈哈……哈哈”
周青笑罢便整了下衣领,郑重的向楚怀信深揖到底。楚怀信连忙跳着避开,说道:“周大哥折煞小弟了。”
周青笑道:“贤弟与我当年不过萍水相逢,愚兄挟恩图报有失厚道。贤弟毫不计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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