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凤非离一边对着自己桌面上的文件报告连连叹息一边毫不犹豫的和小帅哥分手了。
这边系统接收整理完这个世界的信息,了解了一下这个ab一世界大部分人的审美和价值观定位,具体的流行趋势大概有点类似于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狗血虐恋情深,凤非离这个样的基本上就是教科书一样的恶毒女反派,还要强调一句没人要的那种。
这一下心里对自家宿主爸爸可能要被日的危机感终于淡了点,开始假惺惺的安慰宿主:“没关系,席勒川喜欢的类型和你正好相反肯定不会看上你的,爸爸你接下来再凶残一点让他维持一个安全距离,熬过剧情点我们就走,一分钟也不多待。”
要知道在凤三的原世界她可是被评价为“就算知道是个直的也能有一群p过来勾搭的女人”,和原著里席勒川倾心的徐怜怜那就是两个极端。
凤非离: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就这么瘆得慌呢。
这个时候一人一系统都忘了席勒川来的时候那句没有一点委婉的“自荐枕席”了。
秘书小姐正好去而复返,站在门口问道:“三姑娘,席先生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搬东西到您那里去,您的意思?”
“让他今晚就搬吧。”凤非离看了一眼手表:“提前告诉他一声,我晚上凌晨一点大概能回去,自己看着办。”
秘书垂眼,点头道:“是。”
她知道这是凤非离对席勒川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暗示和警告:她一向不介意自己养着的人过去是什么样的,但是却非常不喜欢对方的擅作主张不听话c还有那么一点或多或少的自命清高——曾经有一个alpha脾气特别严重的,凤三连续工作一个月不见人影,终于在凌晨三点回了住处。凤非离当时要求他去泡杯咖啡的时候对方不但没有动,反而还冷着脸和她说一个一ga这么努力做什么,结果第二天早上就连人带行李从她的住处彻底消失了。
——这个人的消失,自然是凤三的命令。
小秘书关上门离开了。
凤非离正好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手撑着太阳穴靠在真皮椅子上准备眯一会眼睛。
系统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宿主累了?”
“我上一次睡觉时前天的凌晨五点,两个半小时。”
她不再掩饰,声音里立刻充满了濒临极限的疲惫。
系统立刻不说话了,开启环境静音功能,让她能休息的安静一点。
办公室内的凤非离闭眼小憩,外面的秘书小姐开始着手她接下来的工作:
“席先生是吗?”
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和缓低沉,措辞语气温和礼貌,一点也没有当红影帝的傲慢架子:“是的,请问?”
“我是凤总的秘书,你收拾一下吧,再过一会会有人去接你。”
电话对面的席勒川温声应了,放下手机后,男人才觉自己早已经心跳如雷,血液在血管之中鼓噪奔涌,而那只握着手机的掌心早已被汗液浸透。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冷静下来,进了浴室草草冲洗一番,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约莫一个小时后,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席勒川过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那天见到的秘书小姐,这姑娘容貌清秀精致,偏偏眉眼间有一种和她外貌截然不同的冷冽严肃,若要说起来,和凤非离颇有几分相似。
“我姓王,席先生称呼我为王秘书就好,”秘书小姐推推眼镜,一抬下巴,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立刻鱼贯而入,开始毫不客气的检查起席勒川房间里的每一处地方。
“例行公事,抱歉。”王秘书冷冰冰干巴巴的说道,可惜声音里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有一丝隐约的得意。
席勒川只是侧过头打量着这些人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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