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嘴角留下,下方一名孩童正趴在地上玩的不亦乐乎,感觉到头上有液体地下,大声嚷道:“下雨了!”
叶潇回过神来,收回目光,眼巴巴的伸手擦了擦嘴角口水,朝厨子喊道,“给我也来一碗!”
厨子扭头声如洪钟,“过来接!”
厨子这类打扮挺能吓唬人的,这类人往往嗓子比较大,给人打交道全靠刚开始吼的两嗓子,吓唬住你,他接下来就气势如虹,喜欢来硬的,两嗓子之后感觉没有效果立马就软了,叶潇明显被震住了,厨子一脸得意的递出一碗清汤寡水外加几块肥肉,而我手里的一碗荤素都有,另外还有一块排骨。都是农村混过来的,吃饭啥的有口吃的就行,也没个啥讲究的,我接过碗饭,看到大门口一侧靠墙坐了几个人,每人都端着大碗吃喝,我随即也端着碗蹲了过去。
蹲着吃饭,尤其是背后靠墙,别提有多自在,“大兄弟,为啥你碗里这么多肉?”一名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青年扭头看了一看,疑惑问道。
“嗯,难道大家的还不一样?”我疑惑扭头看了一眼他们手里的碗,确实如他们所讲,碗里除了青菜就是几大块肥肉,看起来油乎乎的,其实没几个人能吃的下去。
“当然不一样啦,他碗里连个肥肉都没有。”男子再次看了一眼我的碗,咽着口水道:“大兄弟,你是混那片儿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青年看到我脸上有些疑惑,自顾解释道:“我是混东大街天桥的,每人混一片儿,最边上的老瞎子地盘是在地下通道。”
“哦,我是谁家有红白喜事,我过来蹭碗饭吃。”我随口胡说,低头开始大快朵颐,一旁人看的口水直流。
“来兄弟,给我们讲 讲,让我们也学习学习!”青年递出一根烟,看到我接过之后,拿出打火机就要给我点上。
“你们难道不工作?”我放下碗,接过烟,疑惑问道。再看看我手里的烟,娘的,老子才抽十块钱一盒的,好久都没有抽过中华了,抽起来感觉绵延醇厚,就连嗓子感觉都是舒服的。
“我们是在工作啊,一个月少说也有万八块钱工资。”青年高傲的抬起头,凭为得意。
“你们几个,吃完了就赶紧走!” 一个带着孝布的中年男子过来催促。
“好嘞!”众人放下碗筷,来不及告辞,匆匆起身离开。
“你怎么还在吃?”中年男子居高临下问道。
“我刚过来!”我无奈的说道。以后看来吃饭还得找个桌子,被当成要饭的轰撵,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感觉挺奇怪的,如果不是老子身怀绝技,刚才那种态度挺伤人自尊,做人还是有点尊严比较好,低声下气的去乞讨,一辈子都没有尊严,当习惯成了自然,再想有尊严就难上加难。
下午时候,跪在地上的小朋友也有些乏了,被她母亲打发过来吃饭,小孩站在锅边,“我要啃骨头。”
厨子盛了两块骨头放在碗中,将碗递出,小孩嫌少,站着不走,厨子作势欲凶,趁着厨子低头之际,我延出一道灵气从锅中抓起几块骨头放入孩童碗中,孩童瞪大眼睛看着一满碗的排骨,我延出灵气还不能做到随意为之,必须要伸手辅助,孩童转身离开之际刚好被他瞧在眼里,伸出舌头,眯起眼睛做出一个鬼脸,小跑着离开了。现在人多眼杂,不宜开棺验尸,就在我准备离开之际,瞥见厕所不远处的地上有一口地窖,农村每家几乎都有一口地窖,主要是为了贮存蔬菜,看到地窖之际,我忽然生出一种要打开看一看的冲动,想及此处,延出一道灵气试图抓起盖子,一试之下发现下方被一股巨力吸住,感觉到地窖有古怪,我随即收回灵气。
看到叶潇似乎有些飘飘然,我有意让叶潇得到一次教训,出了门,在不远处找到一颗大树,趁人不备飞身而上,落于五丈高的一根枝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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