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似乎他们死的心甘情愿。

    “我爹说过，我们王家人，生就是为了这个地方，死，也会死在这个地方。”

    王芳把手伸进了水池中，搅动了起来，池下正对着的那具女尸，开始在水下旋转了起来。

    “其实我骗了你，这次进来，我就没想着要活着出去，我爹死在这里，我就算出去了，也活的没有意思，还不如陪在这里。”

    “王芳，你不要这么说，其实我”

    “对不起孟烦，我只是想要你多陪我一点，可是现在时间不等人，我想，姬老板那行人说不定已经到了牛角山的入口，你得赶上他们，才有进去的机会，若是错过这次，说不定你真的会死在这里。”

    那具女尸竟然在王芳的搅动之下，缓缓的从水底浮了上来，越来越接近水面。我也越来越看清楚女尸脸上的表情。

    那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啊？

    满足？还是发自心底的高兴？亦或是对某种东西的向往？

    渐渐的，我似乎从女尸的脸上，看出了那种狂热信徒对于神的崇拜，那种甘愿赴死的心态。

    “从这里离开的路，就在水池的底下。”

    “可是，我如果从上面”

    “从上面出去，你必死。”王芳扭过了头，看着我，恰巧这时，因为头部动作的过大，之前搭拢在脸上的那张皮掉落了下来，飘在了水面上，但王芳依旧仿若未觉的样子。

    “这个地方的存在，只有我们王家人才知道，姬家，只不过是一些看门狗而已。”

    那具女尸渐渐的飘到了水面上，王芳伸出手，一把就掐住了女尸的脖颈。

    “嘶！呀！”

    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女尸瞬间就睁开了眼睛，没有丝毫生机的眼珠子牢牢的注视在我们两个脸上。

    嘴里发出了一声异于常人的嘶叫声，倒像是漏气了的皮球，做最后的呻一吟。

    “她死的很不甘。”

    王芳笑了，笑的和之前女尸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

    我蹲在水池边上，静静的看着她，我知道，她接下来一定会做什么让我震惊的事情。

    果然，沉寂了三秒，王芳直接伸出自己的右手，五指成爪，插向了女尸的腹部。

    在我目瞪口呆之下，她的手，没有丝毫阻碍的捅破了那件白衣，捅进了女尸的腹中。

    没有鲜血流出，也没有别的什么异状，就像是把正常人把手插进蛋糕那样的简单。

    然后，一个婴儿被王芳的手从女尸腹中拉了出来，吊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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