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孩子。
回到家里,沈熙凌跟左哲昀出去了,我就打电话约邵吉米见面。
邵吉米过来接我,我抱着宝宝一起出门,一上车,我劈头就问:“你在锦绣大饭店有没有熟人,能不能帮我想办法调取去年的监控?”
邵吉米反应很快,立马问道:“酒会那晚?”
我把大致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我觉得有必要弄清楚那晚的真相。
他知道我当时怀孕是因为那次酒会的事情,那天酒会邵吉米也在,但当时我跟吕怡歌在一起,他跟别的模特聊天去了。第二天他知道以后,就劝我直接报警告冯建森强jian。我那时候碍于吕怡歌的面子,加上我也吃下了“避孕yào”,以为不会有事了,所以才选择了息事宁人。
锦绣的老板娘是刘瑞君,我虽然认识,但这种事情,万万不能让她知道,更不能叫卓依依知晓,要不然,我跟沈熙凌的这场戏,又给他抹黑了一笔。
邵吉米一脸的豪迈,“为朋友我能两肋chā刀,但是林宛姝,为你我chā朋友两刀都行走吧,我来想办法。”
他随即打了个电话,他认识锦绣那边的一个叫赵姐的经理,他说前几天丢了一个小行李箱,问能不能过来调取监控录像看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落在了酒店。
对方答应得很痛快,同意我们过去看监控。
这个赵姐的权限,能拿到监控室的钥匙,但是她只能查看,不能对监控进行删除或者拷贝等cāo作。
我们找到相应的摄像头监控资料的时候,邵吉米正抱着我儿子,宝宝忽然大哭起来,邵吉米连忙央求赵姐帮忙去拿一点纸巾,因此我得以有机会去翻去年的记录。可当我往前翻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监控记录里面,最早的记录是去年八月份。
那件事是七月份发生的,显然,这里根本就没有记录了。
等邵吉米和赵姐回来的时候,我假装随意地问道:“你们的监控记录一般会保持多长时间啊?”
经理笑了笑,“也就几个月,到一年吧,存储卡没更新,容量没那么大,我们一般半年左右就会清理一次,头两天才刚刚清过一次呢。”
刚清过一次……
我运气真是不太好。
这一条线索算是断了。
我仔细回想那天酒会的情景,酒会上有嘉烨和启瑜两个集团公司的人,还有不少的模特和其他生意伙伴等,甚至不排除有一些其他的客人恰好在这里住,人员相当复杂,就算我查当时参与酒会和开房住宿的人员名单,恐怕都没什么用。
我有点儿泄气,抱着儿子,看着他熟睡的小脸,他现在对于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我轻叹了一声,不知道他以后懂事了,会不会来问我爸爸在哪儿,而我又该怎么回答他?
邵吉米也有点唏嘘,伸手过来抚摸宝宝的脸,仔细端详了片刻,忽然说道:“宛姝,我怎么觉得,你儿子长得有点像沈副院长呢?”
沈熙凌?
我被他给逗笑了,“难不成真有近墨者黑这回事,在一起时间长了,慢慢就长得像了?”
从他出生就是沈熙凌主刀,后来做手术又有劳他费心,现在干脆住在了沈熙凌家里,还认了个干爹。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带他,但是沈熙凌真的跟个新晋nǎi爸似的,他嘴上不说,实际上却是忙前忙后,做了不少事情。
说起来,他跟沈熙凌也算是有缘了。
像么?我仔细端详怀里这小家伙的脸,脑子里想着沈熙凌的样子,感觉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意思。兴许是鼻子,嘴巴,或者是下巴的轮廓?
沈熙凌是属于那种长得很好看,棱角分明的男人。我儿子长得也挺好看的,大眼睛高鼻子,胚子算是不错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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