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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不久之后,我和冯建森,终于到了对薄公堂的那天。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关乎我的儿子是否终于,真正地属于我。
我爸妈都来陪我,但是为了不让我爸太激动,我叫沈熙凌不要来了,在家里等我。
我照着左律师的要求,准备了很多资料。当然,我是有秘密武器的。
进门的时候,抬手看看表,我们已经要迟到了。
我脚步匆匆,正要往里面跑的时候,左哲昀一把拉住我,“你急什么,轮得到你急么?”
我愣了一下,立马明白,他说得对,我为什么要急?该急的人,是冯建森才对。他一急,兴许就会乱了阵脚,在气势上我就先赢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放慢了脚步,昂首挺胸,闲庭信步地走了进去。
我们迟到了五分钟,在我进去的那一瞬间,我看见冯建森一边看表一边跟代理律师叽叽咕咕,“不会不来了吧?她是不是怕了……”
我走进去的那一瞬间,空气都安静下来。冯建森扯了扯领带,正襟危坐,看向了我。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包括听证席上冯家的人,还有吕怡歌。
她居然也在。
而他的代理人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看来,是不把孩子带走决不罢休。
我感到了一点无形的压力,看向左哲昀。他微微颔首,给了我一个自信的笑容,我的心于是稍微安定下来。
审判长要求原告陈述的时候,冯建森站起来,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林宛姝女士怀孕时胎盘前置,生产时大出血,身体不好,如今独自生活,自顾不暇,带孩子恐怕有些困难,所以我要求孩子归我,完全是为了她和孩子好。”
亏他能把事情说得这么道貌岸然,还假装站在我的角度,明显是在装模作样,博取同情。
我丝毫不领情,也不让步,立即反驳:“冯先生,女人生孩子出状况是很常见的问题,我已经康复出院了。我现在踩着高跟鞋站在你面前,你能看出我身体不好在哪里吗,又怎么能因此说我自顾不暇?希望原告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况且,法律上有规定,孩子尚在哺rǔ期,跟母亲生活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
冯建森冷笑了一声,“哺rǔ期,据我所知,你根本就没有nǎi水。我有购物记录证明,你和你那些朋友在超市一口气采购了十余种不同品牌的婴儿nǎi粉。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不是在医院打营养液,就是在喂nǎi粉,你根本就尽不了一个母亲的义务!”
他说的“那些朋友”就是指沈熙凌,因为不知道宝宝口味,怕他挑食不肯吃,沈熙凌一口气买了十几个品牌的nǎi粉回来,堆了满满一柜子。
丁秋芳一时忍不住,在听证席上激动地站起来,恶狠狠地拍着凳子指着我,“连nǎi水都没有,当什么妈,还敢跟我们家抢,你根本就不配当妈,不配养我的孙子!我们冯家惹上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一时间听证席上冯家的人一起开始指责我,我爸妈也算是看明白他们的嘴脸了,冷着脸没做声。
上一次从医院被警察以扰乱公共秩序带走,她见了我,心里也是憋足了火气的。
冯建森冷笑着看向我,一脸的挑衅。
看样子冯建森的准备也很充分了。
我妈气不过,站起来想替我说话,被我爸冷着脸制止了。这可是在法庭上,旁听的人怎么能胡乱chā嘴?
果然,审判长瞪了他们那边一眼,小锤子一敲,“肃静!”
在他们争吵的时候我已经在心里整理好了语言,我深吸了一口气,“冯先生,请你搞清楚,法律在这方面的规定,可不是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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