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来人正是严元驹。
连棠云关都大吃一惊,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见到严元驹,要知道此前他曾经找过严元驹的下落,后来因为找不到他而离开了山海洞天,之后严元驹就一直玩消失,再也没有见到或听到有关他的半个字句,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玄天宗的弟子,脱下了一身的白云素衣,却穿上了乐山剑宗的弟子服饰,显然他已经投靠了乐山剑宗。
严元驹笑的很勉强,他似乎是一直在刻意维持自己的表情,并不想让棠云关看出他此刻的内心深处的想法,他知道棠云关会看相,因此他竭力掩盖自己的真实表情。
“看来你已经投靠了乐山剑宗了。”
“不错,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乐山剑宗胜过玄天宗数十倍,资源也要比玄天宗丰厚,何况玄天宗已经将我逐出门墙,我又何必恬不知耻不要脸继续向玄天宗靠拢。”
严元驹说话的味道在这一刻完全变了,棠云关却觉着他从一个有情之人变成了无情之人,没有丝毫的人情味,这一刻他变得麻木、冷酷、无情,简直与之前的判若两人。
当然此前棠云关就对严元驹没有什么好感,两人早已经是仇深似海,如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如同严元驹说得新仇旧恨今日一并了账。
“你个杂碎,居然还有胆子来,我要替金正报仇,杀了你这个杂碎!”韩振衣见到严元驹气得暴跳如雷,十分冲动,恨不得立即将严元驹撕成碎片,放在金正的坟前祭奠他的亡魂。
严元驹瞥了他一眼,忙打趣着:“我道是谁,原来是振衣兄,你与金正二人同穿一条裤子,自然是向内而不向外了。”
严元驹这话带有讥讽的意味,韩振衣焉然会听不出来,他大怒,想要直接上前动手,然而却被棠云关拦住了,眼神示意让他不要冲动,韩振衣这才勉强按下自己的心头怒火,站在一旁。
“既然你已经不再是玄天宗的弟子,那我们之间便没有了任何的干系,你不用棠师兄前棠师兄后的,你的假仁假义我早就看清楚了,今日你来此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挑战我,我以前仁慈都放过你,却酿成今日之祸,今日我是不会让你活着下山了,我要替金正报仇。”
严元驹干笑了两声,道:“先前是出于礼,这才叫你一声棠师兄,我知道你收拢人心的本事要比我高明,我今日之所以大胆前来就是跟你解决这场争斗,棠云关,我先后三次败在你手,奇耻大辱,咱们新仇旧恨就在这里一并了结!”
“呵呵,那还等什么,来吧!”
棠云关抽剑而出,冲天而起。
严元驹见状,同样利剑出鞘,嚯的拔地而起。
所有人都在此时让出了一个大圈子,这是严元驹与棠云关两人之间的恩怨,外人就没有必要再行插手了。
两人已经交上手了,刀光剑影在一瞬间就已经过了十余招。
棠云关的出剑速度依旧极快,每一剑连带着后面的招式,环环相扣,生生不息,关键是下面的人连剑影都难以捕捉到。
可就是这样,严元驹却将棠云关的每一剑都抵挡住了,似乎他是知道棠云关出剑会落在哪里一般,极为凑巧的将东游剑挡了回去。
不要说底下人看的惊讶,此刻便是连棠云关都是震惊不已,自己的剑法居然会被严元驹给捕捉到,甚至对他的剑招十分的熟悉,连剑尖落在哪里都好似提前知道一样。
这就不得不叫人难以捉摸了。
“这个杂碎,怎么功力一下子提高了这么多?”韩振衣不解道。
“连我们都无法分别出棠师兄的剑法落到哪里,这严元驹好像是提前知道一样,处处能够在棠师兄的东游剑到的那一刻提前格挡,棠师兄所使的东游剑典全被他抵挡,无形之中就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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