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中闪烁着寒光。
“诸位还请放心,我关羽自十七岁入伍以来,还从未有过如此败仗,夏侯将军战死以后还被人羞辱,此仇不共戴天,关某定不会轻易罢休!”
“传我军令,打造船只,准备渡河攻取定军山!”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却说张任杀了夏侯渊,并且歼灭了五百偷袭的关中军以后,杨松仍旧感觉心惊胆战。
“张将军,你如何发现这些人乃是关中军?”
也怪不得杨松心惊胆战,若非张任慧眼如炬,识破了夏侯渊奸计,恐怕定军山此时已经易主,杨松可能也人头落地了。
出于对张任的尊敬,杨松这次居然称呼其为将军,而非校尉。
张任沉声说道:“关中军神兵天降,趁着午膳时间偷袭沔水渡口,沔水渡口本本就防守松懈,这种情况下如何能够迅速集结五百人,夺取船只而后逃回南岸?”
杨松闻言,顿时羞愧难当。
沔水渡口的确防备松懈,在那种情况下,若非亲卫拼死相护,杨松也不可能逃得性命。
至于纠集五百人夺船渡河,基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张任继续说道:“这只是其一。”
“其二,驻守沔水渡口的兵马,其中将校我大多认识,夏侯渊所率领的五百人,却没有我熟悉的面孔。”
张任如今虽然名声不显,官职也不怎么高,却已经展露出名将潜质,对于军中事物了如指掌。
夏侯渊这种计策骗骗别人还没什么,想要骗住张任,根本不可能。
“其三,益州军多为新征召之士卒,并未经历过惨烈厮杀,身上缺乏杀伐、彪悍之气,反观夏侯渊麾下五百人,却个个彪悍异常。”
“若非我等仰仗地势,真要放任五百人进入营寨,恐怕一千守军也并非其对手。”
杨松闻言,当即心悦诚服。
“如今走马岭、沔水渡口相继失陷,仅仅凭借一千人恐难守住定军山,将军今后有何打算?”
张任沉吟半晌,道:“关中军刚刚攻下沔水渡口,立足未稳,若将夏侯渊尸首悬挂起来,定能激怒对面守将,说不得就能诱使对方盛怒来攻。”
“如此,我们就能凭借地利,再次大破敌军,挫敌锐气。”
正是为此,张任才会将夏侯渊尸首悬挂起来,却没想到曹仁最终忍住了,并没有领兵前来攻打定军山。
眼看此计不成,杨松心中有些惶恐,道:“关中大军很快就能抵达,又当如何应对?”
张任脸上却没有丝毫忧色,道:“凭借定军山之险,纵然关羽倾巢出动,我也有信心能够挡住对方十日!”
“令弟就领兵驻守于天荡山,仅需三日即可带领援军抵达定军山。”
“定军山只要有三千兵马,粮草充足的话,我有信心挡住关中大军。”
“只要定军山不失,我军完全能够以强弓封锁江面,甚至袭扰沔水渡口营寨,还能详细把握关中军动向,令其首尾不能相顾,没有办法全力攻打天荡山。”
“守住了定军山与天荡山,关中军就没有办法切断阳平关与南郑联系,长时间僵持下去,关中军劳师远征,必然撤兵。”
杨松闻言,虽然觉得张任凭借一千兵马,就能守住定军山十日有些夸大,终究还是心中稍安。
沔水渡口,关中军营寨。
关羽带着程昱、陈宫,隔着沔水眺望定军山营寨,脸色凝重。
“定军山依山傍水,地势险要,我军所有动向都被定军山敌军看的清清楚楚。”
“不拿下定军山,就好比咽喉处被敌人悬挂着一柄利刃,随时都可能将我们置于死地。”
“只是定军山易守难攻,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