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岭内,早已有兵马在此安营扎寨,入口更是被鹿角、障碍物封住,攻打之难度不下于阳平关。”
“除了走马岭以外,其余地方都是崇山峻岭,大军根本难以通行,如何绕过阳平关?”
这条计策,关羽早就有过构想,只是很快就败给了现实,根本没有丝毫可取性。
绕过阳平关唯一的通道就是走马岭,这里早有重兵把守,易守难攻。
更何况,纵然关中军不惜代价拿下走马岭,也要能够抢夺沔水渡口,渡过有重兵把守的沔水,占领地势险峻的定军山,再往北夺取天荡山,才能够攻打沔阳。
无论走马岭,还是沔水河畔,亦或是地势险峻的定军山,再或者是天荡山,张鲁都在这些地方驻扎着营寨,派遣重兵把守。
就算侥幸能够夺取走马岭,余下要攻克的难关,每一道都无比艰难。
或许有人会问,张鲁不是将几乎所有兵马都聚集在阳平关了么,为何会有这么多兵马驻守在马岭等地?
事实上,这些地方驻扎的兵马,并非张鲁的汉中军,而是刘焉派遣的益州军,暂时交由张鲁麾下将领统帅罢了。
只要张卫占据着阳平关,刘焉也只能乖乖帮助张鲁守住其余地方,不敢有丝毫坏心思。
否则,一旦张卫将阳平关献给关羽,则汉中西部门户大开,整个益州都会暴露在关中军兵锋之下。
关羽、陈宫等人的担心,程昱又岂会不知?
程昱环顾众人,而后对着关羽施礼道:“益州军远来救援,客居守城于此,肯定心有怨气,初时纵然谨慎防备,然我军两月来只攻阳平关,驻守走马岭等地之益州军,也必然有所松懈。”
“无论城池多么坚固、地势多么险峻,只要守军掉以轻心,若欲破之并非难事。”
陈宫却是反驳道:“纵然侥幸攻下走马岭,然其余几处都是险要之地,得到消息必然谨慎防守,又如何攻克?”
“沔水渡口、定军山、天荡山,其险峻程度,都令大军止步,此计恐难奏效。”
程昱却是说道:“若能以雷霆之势,日夜不停连续进兵,进攻之兵马速度甚至快过报信之逃兵,根本不给这些地方守将反应时间,能否功成?”
陈宫失声道:“绝不可能!”
“这些地方地势险峻,极难行军,更何况无论将军还是士卒,恐怕也禁受不起这种负担,又怎能以雷霆之势连续拿下几处要地?”
程昱没有与陈宫争辩,反而将目光放在了一位身材魁梧的大将身上。
随后,他指着那员大将,对关羽说道:“主公,此战能否功成,全在夏侯将军之手。”
众人闻言,全都将目光放在了被程昱指着的那人身上。
那人表情先是有些错愕,继而大喜过望,急忙拜道于地,对着关羽说道:“主公若有吩咐,末将粉身碎骨在所不迟!”
“妙才速速请起!”
关羽却是急忙扶起那人,不过心中人就有些疑惑了。
他想不明白,程昱为何会说,成败皆系于夏侯渊之手。
关羽手下,如今最不缺乏的就是良将,夏侯渊虽也是良将,关中军将领却有好几人都不在其之下。
他想不明白,程昱为何会如此看重夏侯渊。
好似看出了关羽心中疑惑,程昱沉声说道:“正如昱方才所言,若有一将能够连日进军,以雷霆手段接连攻下几地,根本不给对方反应机会,此计才有可能成功。”
“据我所知,夏侯将军就极其擅长急行军,诸将之中若有一人能担此重任,非夏侯将军不可!”
夏侯渊以及曹氏诸将闻言,全都心中暗自惊讶。
夏侯渊的确有这种本事,可是夏侯渊如今并未崭露头角,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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