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府君!”
典韦、赵宠二人被带到屋内,看着阴沉着脸自斟自饮的张邈,急忙拜倒于地。
张邈却没有理会二人,仍旧阴沉着脸,不急不缓的喝着酒。
没有得到张邈应允,两人也不敢起身,就这样始终垂首单膝跪地。
屋内气氛,也显得极其压抑。
“典韦,你可知道,我将陈留郡绝大多数兵马驻守于浚仪,陈留多年积累之粮草、军械,亦是囤积于此。”
“我如此信任你,却没想到你居然贸然出城和关羽决斗,以致丢了城池,粮草、军械尽被贼人缴获,你可知罪!”
沉默良久,张邈由于喝酒太多,脸上已经有些酡红,忽然对着典韦厉声呵斥。
典韦闻言,当即羞愧的垂下脑袋,说道:“是属下冒失,以致失陷了城池,要杀要剐,任凭府君处置!”
赵宠却是急忙说道:“此事不怪典将军,他也是为了救我,这才迫不得已出城,城池丢失全因我之缘故,某愿一力承担!”
不曾想,张邈听到高赵宠之言,更是勃然大怒。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能比得上浚仪城内数千兵马,以及城中囤积的粮草军械吗?”
赵宠羞愧莫名,垂首呐呐无语。
张邈目光在二人身上不停扫视,过了半晌才阴沉着脸问道:“我听闻,你二人已经被关羽俘虏,为何能够安然回来?”
典韦答曰:“大将军仁慈,这才放我二人回来。”
张邈脸色越发阴沉,再问:“那么以你们之见,我们能否守住陈留?”
这一次,典韦、赵宠都沉默了许久。
最后,还是赵宠答道:“大将军统帅五万精兵,手下猛将无数,更兼大将军知兵善战,攻无不克,欲以一郡之地与之抗衡,恐非易事。”
张邈眼睛微微眯起,再问:“那么依你之见,我当如何应对?”
赵宠犹豫半晌,终究还是答道:“依属下之见,要么举城投降,以大将军之仁义,定不会亏待府君,此为上策。”
“要么固守待援,等待援军抵达共抗关中军,然曹将军兵力有限,除非袁使君能够率大军来援,否则仍旧难以守住陈留。”
“只是袁使君与公孙瓒交恶,如今分身乏术,想要等到袁使君援军,恐非易事。”
张邈闻言,再也忍不住心中怒气,将手中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踏踏踏!”
酒杯刚刚落地,当即有密密麻麻的刀斧手涌了进来,将典韦二人团团围住。
张邈指着赵宠大骂:“背主之徒,恬不知耻!”
“尔等若战死沙场,纵然丢失城池,我也不会怪罪你们,却没想到你们卖主求荣,转投关羽反而来游说我投降。”
“我张邈虽不及关羽,却也不会将陈留拱手让人!”
典韦、赵宠看着密密麻麻围住自己等人的刀斧手,却是急忙起身,脸色大变。
赵宠闻言更是解释道:“大将军的确招揽过典将军,然典将军深知忠臣不事二主,断然拒绝。”
“大将军敬典将军勇武,又感其忠烈,这才将我等放回,我二人绝无背主转投他人之意!”
张邈仰天大笑,嘴角满是嘲弄:“关羽那厮俘虏了我数千兵马,被俘将校也不在少数,这些人都没有被放回,却惟独放回你二人,难道没有蹊跷?”
“还说什么敬重典韦勇武、忠烈,真要勇武过人,就算不是关羽对手,也会力战而亡,又岂会被其生擒活捉?”
“尔等背主行径,已被吾看破,无需狡辩!”
“来人,将此二人拿下,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随着张邈命令的下达,五百刀斧手齐齐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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