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却也有些差异。
这种差异很难描述,却也能够轻易辨别。
木桥守将仍不罢休,目光继续扫视着那些骑兵,待看清这些人都是标准的草原相貌以后,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慕容虽然是鲜卑中部最强大的部落,却也不敢对可汗有丝毫忤逆。”
“只要确认这些是慕容部落的骑兵,基本就可以排除危险。”
念及于此,木桥守将示意对方暂且止步,自己却是带领两名亲卫走到了对岸。
“我与慕容部落首领,以及那几位大将都颇为熟悉,为何从未见过你?”
不过很快,木桥守将就发现这位将领未免太过眼生,警惕再起。
那名慕容部落将领闻言,脸上却是露出些许不自然。
“糟糕,这些骑兵莫非是其余部落之人,假扮的慕容部落骑兵?”
看到这名将领脸上不自然的神情,木桥守将右手悄悄按向剑柄,身体也开始微微后退。
“你这厮,难道想故意揭人短么?”
就在此时,旁边一位壮汉走了出来,脸上明显浮现出怒容。
“难道可汗没告诉你,我们慕容部落在绿洲遭遇惨败,首领以及几位大将都被汉人杀死么?”
听到这里,木桥守将先是愕然,继而恍然大悟。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慕容骑兵的主帅为何是个生面孔,为何自己刚才那个问题会让这位主帅面露不自然的神色。
无论哪个部落,遭遇这种惨败都不愿提起。
“你们远来助战,可汗为何不派尔等前去寻找汉人报仇,反而要你们押运粮草?”
为了掩饰尴尬,木桥守将当即开始转移话题。
只不过,他如此询问也是想要确认,这些人究竟是不是可汗派来押运粮草之人。
“经过那场失败,将士们对于汉人都产生了畏惧之心。”
“可汗见我们如此,索性不让我们参战,反而前来押运粮草。”
为首那名慕容部落将领,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尴尬。
对于草原人而讲,在战场上杀敌报仇才是勇士行径,押运粮草都只是懦弱之辈。
木桥守将闻言心中鄙夷不已,却也没有表现出来。
“那么,就拿出可汗印信吧。”
木桥守将此时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示意身后士卒放松警惕,漫不经心的说道。
很快,檀石槐给慕容部落的印信,就出现在了木桥守将手中。
确认无误以后,木桥守将当即说道:“虽然可汗让尔等押运粮草,但你们没有得到特殊命令,却也不得踏入王庭。”
“待我让人将粮草辎重从仓库搬出,自然会送给贵部,你们就在歠仇水旁边扎营休整吧。”
听到木桥守将之言,为首那名慕容将领却是有些急了。
他转头看了看身边之人,而后说道:“我以前只听说王庭繁华,却从未亲自游览过,不知可否让我进去一观?”
“没见识。”
木桥守将看着对方那期待的眼神,浓郁的优越感当即袭遍全身。
思量半晌,木桥守将终于说道:“你身为这支军队统帅,自然有资格参观王庭,却不能带领大军进入。”
眼前这个慕容主帅虽然是土包子,终究还是慕容部落新任掌权人物。
于情于理,木桥守将都要卖对方一个面子。
“如此,感激不尽!”
“首领无须担忧,我只用带领几十位亲随进入王庭,采购一些纪念品即可。”
对于慕容主帅带领几十名亲随的请求,木桥守将倒也没有拒绝。
王庭如今虽然空虚,负责守桥以及维持治安的勇士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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