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灵先向大家深施一礼,然后才说道:“晁灵承蒙大家信任,自不敢有负重托。值此危机关头,晁灵有一不情之请,务请各位首肯。就目前的情况看,梁山上已不可避免出现两个阵营,人各有志,不可勉强,那些心甘情愿接受招安的人,都曾是我们患难与共的兄弟,因而,不到万不得已,大家绝不可和他们刀兵相见!”
鲁智深道:“晁灵宅心仁厚,颇有乃父之风,我们答应你便是!”
晁灵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宋江长期以来一贯以仁义的面孔周旋于梁山和江湖之上,即便是反对招安的人,他也绝不敢公然加害,但宋江终究心机太重,且行事歹毒,我们务要提防他暗下毒手。自即日起,大家无论去往哪里,都要有亲兵贴身保护,常用兵器更不可离身。”
见大家郑重点头答应,晁灵又说道:“我要说的最后一点至关重要,我们和山上许多不愿接受招安的弟兄,无疑会成为宋江和高俅的眼中钉肉中刺,即便宋江不敢公开对我们下手,高俅也绝不会放过我们,因此,宋江一旦离山我们要立刻起事,先发制人,迅速控制住整个梁山,史将军的第十营首先务必严守三关,封锁上山通道,三关在手,即便高俅大军借助李俊他们的水军登上金沙滩,他们也决难踏上梁山一步!”
史进躬身领命。
“那宋江在山上的那些心腹如何对付?他们的人可不少啊,须防他们和官军里应外合。”史进问。
晁灵微微一笑,说道:“史将军放心,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大家看看是否可行?”
晁灵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把他的计划合盘托出。大家听了齐声称妙,无不对晁灵缜密的心思,周密的部署佩服的五体投地。
卢俊义说道:“把他们聚齐了最好,我刚来梁山,和他们并无交情,倘若有人捣乱,我不介意做一回恶人!”
众人商议已定,立刻分头回去布置。
“军师,你喝多了,切莫再喝了!”花荣伸手去抢吴用的酒碗。
“兄弟,你莫管我,让我喝,喝死了我便不烦了。”吴用喷着浓重的酒气,摇头晃脑推开花荣的手。
花荣的妹子花瑶和娘子从内屋探出头来,连连摇手,示意花荣阻止吴用继续喝下去。
花荣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将她们赶进内屋。
“兄弟,我心中苦啊!”吴用大口将碗中的酒灌下去,醉眼惺忪的望着花荣道:“公明哥哥与你我兄弟情深义重,他的话我从来都是当做圣旨去听,他指哪儿我便去哪儿,绝不敢有丝毫的违逆,可他要假高俅之手杀林冲我却”说到这儿,吴用突然警醒,他一脸恐慌的望着花荣,结结巴巴说道:“兄弟我刚才说了什么?莫听我胡言乱语,我是说,我是说”
“公明哥哥要假高俅之手杀林教头?这是为何?”花荣震惊了。
与花荣同时震惊的还有内屋的两个女人,她们急忙贴在门口,侧耳倾听外面的谈话。
豆大的汗珠顺着吴用的脸颊往下淌,他呆呆地望着花荣,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脸惶急。
“究竟怎么回事,你快说呀!”花荣使劲摇晃吴用的肩膀。
“罢了罢了,我便说与兄弟知道,兄弟可千万莫往外传。”吴用看了一眼大门,悄声对花荣说道:“公明哥哥与林教头无冤无仇哪里想过要杀他,都是高俅这奸贼,他为了替高衙内报仇,一定要让公明哥哥杀了林教头,否则便不许招安。公明哥哥自己如何下得了手?万般无奈之下,便想借在济州与高俅谈判之际,让高俅自己去做。”
花荣捶胸顿足道:“公明哥哥糊涂啊!林教头与我们是多年的手足兄弟,他如何便忍心杀了林教头?况且那林教头在兄弟们心中德高望重,他若被杀死,山上非出大乱子不可。此事万万不可,我去找公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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