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事情也过去,又没有任何证据,还是不要再多惹事了。
场内的比赛正打得激烈,不器和音叙的招式都是偏柔的,使用的武器也非刀剑,而是一个软鞭,一个丝珠。
男弟子使用鞭类武器很少见,偏偏不器用得游刃有余,往往轻举重落,地面被打出一道道深痕。
而音叙使用的丝珠更是少见,她同时操控六枚丝珠,每一枚都只有弹珠大小,内部有轻丝与音叙手指相连。这丝珠打起来灵活多变,如同可以无限收发的暗器,令人防不胜防,若非谈佑感知惊人,必定无法捕捉到丝珠的轨迹。
眼见二人你来我往不分上下,高级弟子们又开始谈论了:“你们觉得谁会赢?”
“他们平时偶尔也有切磋,总是不相上下,但平日切磋毕竟有所保留,不会太拼,这还真是难以判断。”
“音叙师姐的身法我可领教过,招式诡异,防不胜防···”
“但论攻击力,还是不器师兄生猛些,我跟他交手多次,深有体会。况且他的鞭法忽刚忽肉,音叙师姐看似密集的攻击到现在一次都没突破过他的防御,我看她只要漏出半点破绽,便会输。”
谈论的声音不小,还不时往后方瞥起来。
谈佑听到他们说音叙会输,顿时倒有些不服气,他怎么觉得那不器光是招架都挺累了,打出去的攻击虽越来越凌厉,却也越来越没有急躁。
忽然,音叙漏出一个破绽,不器的软鞭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立即向她的下盘打来。
千钧一发之际,她以迅速收发丝珠卸掉了软鞭的攻击力,却还是被缠住了脚腕甩了起来。
刚才说话的弟子叹道:“音叙师姐要输了!”
却不想在此时一个急转,一颗不知何时出现在不器后背处的丝珠直接打中了他的要穴,不器顿时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半空中的音叙转身飞落,又在他后颈处重重一脚,不器直接被踩得趴下,瞬间被制住了。
“好!”谈佑一阵兴奋得站起来大叫。
前方刚才高谈阔论的几个弟子见状一阵尴尬,毕农哼了一声,道:“跟你们切磋,音叙自然不必将所有后手都露给你们看,以后都记住了,不懂不要妄论。”
几个弟子点头称是。
谈佑接触毕农不多,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有洁癖的娘娘腔,又从来没什么好脸色,没想到说话倒是挺一板一眼,就是又有点官腔。
甲院第一的音叙坐回座位,毕农立即道喜,音叙礼貌回了一声,又向谈佑微微一笑,才坐下。
谈佑一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他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和音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的。如今他有小美女在伴,这音叙一看就是在被毕农追求,他可不想趟这趟浑水。
大比还在继续,甲院之后便是筑基。筑基的比赛他之前几届也都看过,一开始他是根本看不清,但到了去年大比时,因为感官的提升,终于能看出个大概。
想想这一年也没偷懒,感官愈加敏锐,他暗暗觉得今年总该能看清了。
筑基初期六人先是按照对阵图分三小组比赛,小组胜出者则抽签比斗。一人可以轮空后再角逐筑基初期第一的宝座。
这次谈佑果然能看得清清楚楚。
相比炼气级的比斗,筑基期的比斗则要华丽得多。
但在这里只比拳脚不比兵器。
寻常刀剑在筑基者手里都会变得更为脆弱,所以除非有上了品阶的宝器,否则还不如不持兵器。
品阶是按照宝器的承受力来定的。比如筑基期可正常使用的宝器为一品。同一品中的宝器又分上中下三阶。
但此时为安全和公平起见,大比并不允许筑基期使用宝器。
宝器不能使用,寻常兵器又易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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