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陈风笑忽然面色剧变定立当场。紧接着就听“锵”的一声沉响,洞窟入口处的上品禁阵被触及发动。
即刻神识一扫,才知道原来竟是先前被灰衣人操控的佝偻黑衣人,料想是灰衣人耐心泯灭,再也顾不得太多强势闯了进来。
其实入口上品阵法被触及倒是还好,这也都是在先前的意料之中。最令陈风笑心惊的却是他沿路之上用术数秘法留置的诸多探查、警戒之术竟然无一被触及,只以此来看这个灰衣人定然还是一位禁阵高手无疑。他先前自以为不凡的手段,其实在行家面前不过雕虫小技罢了!想一想,修真界确实是浩大深邃,惊艳人物比比皆是,倒是叫陈风笑一时惭然。
一滞之间,阵内隆响如雷,料想是佝偻黑衣人正在持功破击。此人毕竟是只有练气十一层上境又非是灰衣人本体,诸如符器、术法施展起来皆有一层无法跨越的隔阂。像这等上品困留禁阵,即便是让佝偻黑衣人本体来攻,无论如何亦得需要个四五息时间。
电光火石之间陈风笑纵身往土盾方向疾退,方落定身形,但听得一声炸地沉响,禁阵四分五裂轰然崩解。自佝偻黑衣人触发到阵破不过仅仅一息时间罢了,其人于术数一道的本领实在骇人。
佝偻黑衣人轰开禁阵即刻现身出来,透过窟内烟霭尘灰望着陈风笑切齿怒道:“小杂种,道爷自认为待你不薄,缘何坏我机缘!”
陈风笑落地伊始早就探手拂在土丸所化的光幕之上,故做愤然道:“前辈缘何说这等伤人的话?小子自认为尽心尽力不曾有丝懈怠,之所以拖沓至此乃是有非常之因由在里面,实在是身不由己不得不为之。若是前辈自以为吃定小子恣意妄为,晚辈大不了与这老芝一同玉石俱焚,也比在这儿平白受辱的好!”
佝偻黑衣人闻之一愣,一时吃不准陈风笑言语当中是真是假。心中暗道:“难道是我错怪了他?”冷声道:“小子,若换作旁人或许会不知,你在沿途所设的诸多术数印记与禁阵,这又是怎么回事?”
陈风笑道:“小子人小力微每走一步不得不谨小慎微做足功夫,不管在何处向来都是如此。如我所记无差,当初前辈并未曾禁止小子做这些。”
“哼,自作聪明!这些术数秘法于练气境修士来说可谓玄妙莫测,而在筑基真人眼中却是自曝行踪愚蠢之物。”佝偻黑衣人闻此言语稍稍松弛,旋即又冷声问道:“外面那棵芩脂芝呢?”
陈风笑自怀中掏出先前那玉盒,“吧嗒”御气打开封印,淡然道:“全在小子这里。”稍一现身,即刻又把玉盒重新封印收好。
佝偻黑衣人负手道:“缘何不用老夫所给的玉盒?”那玉盒就丢在芩脂芝旁边的溪石之上,他既然是从那儿一路过来的定然是瞧看的清晰。
陈风笑道:“小子在采拮时候突然记起来此灵草的功用,因此斗胆想变个条件,正想再跟前辈商量商量把此物赏给晚辈,不知可否?”
佝偻黑衣人呵呵笑道:“你可真是有胆量,道爷我当年若是有你这魄力,何致沦落致斯!”
言罢,忽然气息一寒,森森道:“说吧!你在这里跟我拖沓时间是何居心?”
陈风笑稽首道:“前辈果是洞悉明见,至于其中原因想必前辈此时也已应该知道,又何必再让小子宣诸于口?”
佝偻黑衣人道:“妖灵诡诈,切莫被他们的表象所蒙骗。这样吧!今日之事你有一份我亦有一份,你我在这里立下永不仇雠杀戮的道誓,老夫便把芩脂芝给你,如何!”
陈风笑道:“前辈这么心急要赶我走么?”
佝偻黑衣人冷笑道:“你在玩火自……!”话刚至此,洞窟之内徒然光芒一沉,尽被浓如乳脂之气遮蔽。紧接着几乎于此同时,陈风笑脑海神识当中蓦地炸起一声响雷,其威势之疾烈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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