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弟小眼环瞪,摆手大喝:“且慢,这等小娃:“你这不是废话嘛,我他娘的敢不愿意么?”当下咧嘴笑道:“回刘师兄的话,晚辈愿意。”
刘师兄摆手道:“唉,别整晚辈、早辈这些劳什子,老子姓刘名寅,有管我叫老刘的,也有叫老虎的,你随便称呼就是。”转头跟王成兴道:“就这这小子啦!”
王成兴抬手一指,倏然射出一道荧荧白光,径直撞到陈风笑面前,光芒“滴溜”浮空转动,撑开一方丈余大小的光幕。上面流光明灭吐纳不息,陈风笑执着玉牌贴近轻晃,光幕徒然亮起一片耀目华彩,眨眼之间溃散无影踪。
王成兴正色道:“陈师弟,刘寅添为锻堂三执事之一,有练气九层修为,一身横炼金水决份外出众。锻堂虽苦却可时时淬炼肌体,凝聚气力,其中好处甚多,望你努力珍重多行贡献,且随刘执事去吧!”
“王师兄,多谢啦!”刘寅似乎不喜客套不待他说完,招呼着就走。
陈风笑随着他自殿门出来,转出辕墙便拐进一道浮朱角门,沿着碎石小径走不多远,忽有一片火红之物映入眼帘,烈烈煌煌灼人目视,比之先前的赤焰古杉更是壮观瑰丽。仔细去看原来是一片奇异竹林,干、枝、叶皆是赤色,朦朦胧胧透闪着莹莹微光,一呼一吸彩芒四溢玄秘纷呈。
刘寅见他新奇,咧嘴晒道:“你不知道吧,这是火灵竹,别瞧它样貌好看,却只有百年以上的才有用处。”
陈风笑故作惊讶道:“寻常都是绿竹幽篁,没想到这里竟有赤如烈焰的,当真是造物奇妙。”刘寅轻晒不语。
说话间已然出了竹林,幽逼尽去这才看见前面有一座白石断崖,贴着崖面筑有一栋五层巍巍高楼,此楼与别处不同,椽、瓦、墙、柱尽用青铜所制,远远望去肃穆沉寂份外厚重威严。
前方横亘着一方几十丈宽的硕大广场,两边各有一幢三层望殿,廊腰漫回上下串接。
广场上极是热闹,边角处立着几只大鹤,担挑肩扛、货运繁资,有许多弟子在操劳忙碌。
正在此时,半空之上忽闻风声作响,方欲抬头就见一片黑影风卷尘吹的直落下来。定眼一看原来是有人骑着灵鹰飞空而来。来人似乎与刘寅熟识,不急鹰落便径直朝着他翻身飞腾下来,立定站住哈哈笑道:“刘师兄,好些日子没没见着你了,最近忙些什么。”
刘寅白眼翻动:“老子正要找你,洪师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上一回的赤铜杂劣成什么鬼样!就我看来外门这帮人越发不像话了,你们做运使的就不知道甄别筛选一下么?非要逼我们里面的人闹腾起来,到时候大家脸面上多不好看。”
洪老三呐呐笑道:“全靠刘师兄担待,你也知道这几年兽灾颇多,特别是近一两年更是频繁,各处矿上或多或少都有影响。非是他们不用心,实在是情非得已呀!不信你去瞧旁几路,我估摸着比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刘寅皱眉道:“我晓得,要不然早闹到上边去了!兽灾的事情查的怎样,有无什么发现?”
洪师弟道:“季师兄专门吩咐人去查过,只说是蛮荒那边出了状况。唉,这条路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乱子了!”
刘寅笑道:“能有什事,怕个啥球!”
两人又说了几句刘寅就领着陈风笑往楼里行去,一挨跨进到门内顷刻噪杂尽去。绕过正堂从右侧小门直通到一间阔大金殿,左中右分出三个奇异洞门,里面烟雾弥漫遮蔽望眼。旁边各自挂了一面尺许的玄铁牌子,其上离火彤彤各自燃成“溶、锻、制”三个耀目大字。
这些日子他感气之余一直对《禁制密要》和无名玉简研习有加,知道这是高明禁阵里面的一种,兼具传送、防卫、遮蔽等诸多妙用,唤作“界空禁”。顾名思义正是界面空间禁阵,空间禁阵已属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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