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只是靠着树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封信。而且压在了我的酒葫芦下面。”中村说道。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离奇,到底谁有这番本事呢?杨韧真的猜不出来。只不过能够好心提醒自己的人应该不是敌人,先不论真假,看来这回要倍加留意这些人的动向了。
拉上了中村就来到了谢无涯的房内,他还在看着书,听到杨韧二人的声音赶紧开了门。
“怎么了,看你们两个的样子有些急躁啊?”谢无涯道。
“给你这个。”杨韧没有多话,将那张只有四个字的信纸递给了谢无涯,然后警惕的将门窗关了起来。
谢无涯的脸也是沉了下来,他不敢置信的说道:“难道幻提前就扮成了其中的某人混了进来?可是几次宴席我并没有发现这些掌门有何不同啊?”
杨韧更是不解,他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还说不清,而且现在事情反而更加复杂了,若是只有三五个门派大不了挨个彻查,现在那么多人真的要在其中找出一个人的话,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听着杨韧自责的话,谢无涯赶紧打住,本来杨韧的计划确实是很周密也很谨慎,但是若因自己致使对方嗔怪自己,他也是于心不忍的。
“无妨,想要老夫的命也没那么容易,再说了老夫百毒不侵,这幻要想用下毒这一招恐怕是行不通的,若是真刀真枪的跟我干,哼哼,他还真未必是我的对手。”谢无涯冷冷的说道。
今晚的气氛并不算好,就因为这封信搞得三个人的话都不是很多,虽然酒还是那些酒,但是却少了许多滋味。
夜已深,几只猫头鹰从天上飞过,附带着几声蹄叫,声音是如此凄凉。
“这倒霉的破鸟,无事瞎叫个什么。”杨韧说着就丢出了手中的筷子,一只筷子直直的飞向了其中一只猫头鹰穿过了猫头鹰的翅膀,随后那猫头鹰扑闪了两下便从天上落了下来。
谢无涯自然知道杨韧现在的心情,可是他也想不到什么话去安慰对方,男人本就不是懂得安慰别人的动物,更何况他还是谢三句。
“不如让这些人散了吧,目标还要小一点。我们留在这里等幻出现,我了解幻的武功,上次我与钟罄联手就把他打退了,我相信我们两个再加上谢掌门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中村提议道。
杨韧在想着中村的提议,然后他也想到了钟罄,若是现在处在自己位置上的是钟罄的话,那他会怎么做抉择呢?不得不承认,钟罄有时候的不按常理出牌,也是很奏效的。
“我觉得不能撤人,因为其一幻的事情一天不解决,一天就会闹的人心惶惶,而且于公于私,我都要抓到此人;其二即使全都打发走,那我们这里只会更加空虚,到时候幻一样还是有着万般方法混进来的,送信的人身份不明,若万一就是幻本人的信,我们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这是杨韧思考后的答案。
答案与方法总是两回事,虽然答案很明确,但是最终杨韧还是没有想到解决的方法,又喝了几杯酒,几个人又陷入了沉默当中。
天又凉了一些,谢无涯不自觉打了个冷颤,他正想要起身去屋内添件衣服,却不想骆信正拿着一件披风走了过来。
“几位还没休息啊,见外面起风了我给谢伯伯拿件衣服御御寒。”说着话,骆信就将披风披到了谢无涯的肩上。
“刚好,信儿我们几个粗人正在这里打发时间呢,不如你也一起喝上两杯吧。”谢无涯道。
骆信躬了躬身,坐到了一旁,然后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有的时候气氛是需要缓解的,如果只是他们三个的话无疑只会越聊越僵,要是加上一个书生的话,兴许会把气氛搞得诗意许多。
“那我骆信就先敬各位一杯了。”说罢,骆信举杯先干为敬。看文人喝酒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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