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们两个再敢如此,先打上你们每人二十大板。”吴县令已被两人搞烦了,瞪着圆眼怒斥道。
两人见县令老爷发了怒,再不敢儿戏,都是闭上了嘴老实的跪在了原地。
吴县令怒气尚自未消,指着高老实问道:“这胡莱说的可是当真,你们两个的事情为何要殃及人家老娘?”
这高老实双手捶地,也是一样的委屈道:“大人可不是小人愿意与那老太太动手,本来小人就是想他家一只鸡出出心里的气,可是没想到恰巧碰到那不讲理的老太太,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了小人两个耳光,小人堂堂七尺男儿哪受得了这种羞辱,便与她撕拉起来,其实小人也拿捏着分寸了,可是谁想到这老太太跟他儿子一样,也是无赖性,小人根本就没使多大力,她就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听高老实这样说自己的母亲与自己,胡莱哪里咽的下这口气,起身就一把推到了高老实,随后两人就在这公堂上扭打了起来。
吴县令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哪里是审案,明明就是一场闹剧吗?心里想着就把惊堂木又是一拍道:“陆捕头,这二人屡次藐视公堂,拉开他们先打上二十大板,两人旧账一笔勾销,以后但凡此二人来这里生事,给我乱棍撵出去,退堂。”说完吴县令背着手又走回了后宅。
走在后院里,吴县令被这一闹也没了睡意,索性来到凉亭独自喝起了茶,往不远处的文书室看去居然没有关门,他真的气不打一处来,这文书室存放着历年的大小案件案卷,钥匙交由师爷保管,没想到这师爷也太过马虎,万一丢失了案卷朝廷查起,岂不是又是一桩罪名。
“一个个的太不像话了。”嘴里说着吴县令就走到了文书室前,将门锁上了。
师爷自然又被臭骂了一顿,当差的吗,总是要看上一级的脸色的,只是他还真的觉得有些委屈,明明这些日子都没去过文书房,怎么门会突然开了呢?但是委屈归委屈,挨着骂也是不敢反驳的。
谢无涯在听说了杨韧的来意后,顿时火冒三丈,这杨韧的意思说难听了就是把自己软禁起来吗。他堂堂一个崆峒派的掌门哪里怕过谁,要是传出去岂非又是一桩笑话,就为了此事,谢无涯还真的没和杨韧少过争吵,但是吵归吵,盟主的令牌在杨韧手上,他还是一定要听的。
一路上玖陌妍少有停歇,来到崆峒派见到杨韧的时候,她才敢松了口气,在听说华逍遥失踪的消息后,杨韧也是吃了一惊,看来现在不加紧办案是不行了,天晓得在这期间幻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无聊的时候,杨韧就会和谢无涯中村探讨武学方面的知识,一是为了缓解谢无涯的情绪,二也是为了互相切磋,毕竟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而武学总是没有止境的。然后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诸葛青云的身上,毕竟他在江湖中的地位,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有谁真的见过他的出手?”中村的眼睛泛起了光,他想知道这诸葛青云的功夫到底能高到什么地步。
杨韧与谢无涯相对一笑道:“我们都见过,只不过见过也等于没有没见。”
这是句什么话,中村不解。
见中村一脸茫然,杨韧接着讲述起来:“事情还得说道三年前,当年有个组织叫做九重天,首领唤做南宫越,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带领着一百余教徒做着烧杀抢掠的勾当,搞得朝廷很是头疼。后来没有办法,为了尽快铲除这个组织,我跟公孙盟主只得达成同盟,共同抗敌,但这南宫越确实有着两把刷子,与我们周旋了四五次都没能抓住他,而就在八月十五的那一天,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居然闯进了皇宫。”
“这人也是胆大包天,不过能闯进皇宫也说明此人功夫也是不凡。”中村点了点头,打断了杨韧的话。
“没错,若是真的惊扰到了皇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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