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比那些地痞流氓还不如。”这姑娘发起脾气都是那么可爱,钟罄不觉又笑了。
姑娘正了正衣服,然后挪开了两步,故意与钟罄隔开点距离。
“对了,你深更半夜的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来这里偷盗的?”姑娘看着钟罄发问道。
钟罄挠了挠头,看了一眼正椅上的骆天光,心里也是有一些伤感,虽然相识不久,但是骆天光的为人与气魄还是挺让他佩服的。
“我是来赴约的,本来跟主家说好今晚子时要与他喝酒的,可是没想到会这个样子。”钟罄苦笑着摇了摇头。
对于这种疯子的世界那姑娘真的很不能理解,居然有人会疯到半夜跑到人家去喝酒。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大半夜跑到人家来又为了什么?还有你躲在上面有没有看到凶手的样子呢?”钟罄被姑娘这么一问才想到了自己来的目的,刚才他已经完全陷入这位姑娘的容颜里了。
其实这姑娘从上面下来是想直接走掉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和眼前这个脏兮兮的年轻人聊了几句居然也对他饶有兴趣了,或许钟罄确实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吧!
“难道你不会怀疑我是凶手吗?毕竟屋里只有我一个黑衣人啊?你就没怀疑过我吗?”姑娘好奇的问道。
钟罄想了想,然后又笑了,他指了指姑娘说道:“为什么要怀疑呢?刚才我跃上房梁的时候你有机会直接杀我的,而且从你的功夫上来讲的话恐怕还做不到,他的伤口只有微微一条,而且是刚好割开喉管的力道,要么这人有着相当强的武功,要么这人有着娴熟的杀人手法,可是显然这两点你好像都不具备。”钟罄摸着下巴,然后细细的分析道。
虽然自己不是凶手,但是被一个陌生人当着自己洗清嫌疑还是很开心的。姑娘也是笑了笑,然后说道:“那我该说谢谢你的信任吗?不过跟你说实话,我只比你早到了一会,我来的时候这里也已经这样了。”
听到姑娘的回答,钟罄显得有些失望,因为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想做和不想做的事,现在他想做的就是找出真凶。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那么晚来这里的目的吗?”钟罄走到了骆天光的尸体旁边,再次翻看起尸体,他想要从上面找到些许新的线索。
姑娘似乎真的是有心事,她开了几次口,但是依旧没有说话,应该有些秘密是不好说出来的。
“算了,反正我们也是萍水相逢而已,算我多嘴了。”说完,钟罄又开始忙起了他的事情,也很难得他能露出认真的样子。
犹豫了好久,那姑娘咬着嘴唇走到了钟罄跟前,然后从兜里拿出了半块令牌递到了钟罄面前。
“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是很麻烦的忙啊。”
钟罄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姑娘递过来的东西,然后又扭过了脸继续检查起尸体。
“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有兴趣,因为我现在有我想要做的事情。”
好奇心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按照常理的话,先把管不管放在一边,起码也会多问两句的,可是看着钟罄现在的样子,那姑娘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只是呆呆的僵在了那里。
“不对啊,杀人总是会留下些线索的,可是除了这道刀痕,根本就没有别的痕迹了,而且从伤口处快要凝结的血液上看,似乎他也没有中毒啊?能短时间内把骆家几十口人全部杀死而且用着一样的方式,这应该很难做到的吧?”钟罄看着,不觉自言自语起来,看来从一开始侦查他就遇到了瓶颈。
那姑娘似乎没有走的意思,仍然站在钟罄跟前,眼睛也是看着那句尸体,然后突然笑了起来。
“也许是为了争夺一件物事呢?”
“物事?”听到姑娘的话钟罄转过了头,他隐约觉得这姑娘可能知道些什么,起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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