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陈高换喜服的时候,把式神卡片都放在了旧衣服里。面对武力值爆表的莫家众人,他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忍着满心酸楚,他一边背书,一边闻着隔夜饭的怪味,给莫小姐抓痒。一抓就一堆黑泥下来,他没忍住哇的一声吐了。
莫小姐气得蹭一声站起,将他踢了个跟头,鼻子里哼哧哼哧地呼气,眼睛瞪得比铜铃还打大:“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嫌弃我!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变心很快!昨天还是小甜甜,今天就是黄脸婆!来人啊,给我打!”
“是!”丫鬟们义愤填膺,举起鞭子c棍棒,噼里啪啦往他身上招呼。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陈高痛哭流涕地说。
42度的大热天出来玩沙子,不是有病,就是病得不轻。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考后散心。
“车水马龙不是名词吧?你作文这么写,真的没问题吗?”胖子完美地利用自己180的身高与体重,成就一柄人形遮阳伞,金刚似地站在垒沙堡的叶策身后。
沙堡已经堆好了,高高隆起,初具巍峨雏形。叶策边在地上写字,边随口胡诌:“鲁迅先生说过,华夏成语千万万嘛,用错的人多了,也就可以胡乱用了。”
鲁迅:不,我没有。
胖子本想义正词严地反驳他,但见他一脸严肃,仿佛正干着什么了不起的事,于是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凑过脑袋去看他写字。
这字仿佛是从泥土里长出来的,一笔一划遒劲有力,透露出主人饱满的感情。
胖子:妈的智障。
叶策迅速加了一句。
胖子的脸色顿时一言难尽。心里碎碎念:不要和情商低的工科男计较不要和p。
即使计较了,他也打不过叶策!别看叶策长得人模狗样的,疯起来,四字形容词就只剩下一个“狗”了。
对着沙砾自我陶醉一番,叶策站起来拍拍手,坐在岸边的岩石上,边穿鞋边问:“旁友,手表有伐。几点了?”
胖子低头看一眼手腕上的电子手表,“一点半。我们该去考场了。”
此时,6月7日的西湖人工小沙滩上,优哉游哉地缓缓走着两道身影,一个像“日”,一个像“曰”。
他们经过的沿岸柳树上都挂着一模一样的红色横幅,写着:高考不是唯一的出路。
轰隆——
天空忽然劈过一道惊雷。
胖子脚下一个踉跄,忙双手合十念佛,“百无禁忌,大吉大利。菩萨慈悲。阿弥陀佛”
“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叶策捂住耳朵,脚底抹上油跑开。然而还没走出百米,天空就接二连三地打起一道道惊雷,电光雪白,连连晃眼,云海翻涌,层层卷来。
刹那间,浓厚的黑云以雄浑气势压制住整座杭州城。
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暴雨将袭。叶策急忙吃了个回头草,飞奔到胖子身边,若无其事地凑到他雨伞下面。
“旁友,我伞没带!撑我一下。”
胖子没好气地瞧他一眼,正对上他笑嘻嘻的眉眼,没心没肺地,恨不能让人锤死他。
此时,一阵如刀狂风呼啸而过,宏伟的沙滩城堡顷刻坍塌,隐藏在背面的字迹也在劫难逃,只剩下缺胳膊断腿的一个光杆司令——少年漫不经心写下的“傻”字没了部分笔画,多出一条从树上刮落的纤细柳枝,变成一个萧瑟的“杀”字。
“这风来得不合时宜。”一名在西湖边垂钓的老者,掐指细算,沉吟道:“风吹西湖水,巽上坎下,涣卦。纪律崩坏。
雷从西边来,震上兑下,归妹卦。有盗西来。啧,不吉利!”他余光里瞥见一对年轻气盛的碗筷快步而来,叫住:“小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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