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贵阳观山湖区林东收费站所见(第1/4页)  从你的人间路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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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阳观山湖区林东收费站所见

    ——若人

    城市大与不大,城市美丽与否,其实和我没有任何半毛钱关系,但是,在贵阳观山湖区林东收费站所见一幕真真令我毛骨悚然,控制不住嘴巴子的我,不得不说几句扎扎实实的大实话,以表心灵。

    贵阳观山湖区林东收费站对面,公路转弯处。匍匐着两间简易的彩钢瓦房,门庭若市,人声嘈杂,鱼龙混杂,廉价的银白色小轿车排成一队,屋檐下大包小包汇聚,男女老少林立,东张西望,神情焦虑而恍惚还不安。

    伟大的若人先生刚被一辆黑摩托车搭载至此,黄沙跋扈,神情高洁不屈。五一路上堵车,到贵阳金阳车站时,已远远超过了预定的时间,原以为抵达的是贵阳客运东站。若人先生抱着一丝侥幸,一瘸一拐的挪到售票厅,亲口问了售票同志,确定没车后,若人先生才一步一步地又走了。

    头顶的太阳闷热,乌云懒散,人流众多,若人先生怅惘在广场上,喃喃自语道:“陆地上的交通工具真令人恼心,以后得全力避免,尽量不招惹。”

    突然,耳畔传来一声瘦削的声音,是方言,尚且听得懂。若人先生突然对这声音产生了莫名的好感。老头子大约五十岁,蜡黄的面皮,显然是贫苦的拉客摩托车主,若人先生瞬时对他产生了一丝丝同情的理解,便停住脚步,同他交谈了一会儿,老头子说:“要是早来就好了!”露出满脸真挚而忧虑的神情。若人先生宛如一枚孩子诚实地说,“高速路上堵车一个小时,本该早就到了。”

    那老头开始打电话,一个接一个,热情得很,吓坏了若人先生,贵阳市民本该如此啊,不是吗?老头还四处问了问他的同僚,最先走过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三十五岁上下,戴一顶遮阳帽,他有病,远远的就能知道,他的脸红红的,好像刚蜕去皮的鲜肉,头发的颜色是灰白的,但不是正常的灰白,若人先生很清楚这是一种病的表征,只是不曾知道此病的大名罢了。

    男子说话时,底气不怎么足,若人先生深知其中缘由,便真挚地听他说话,偶尔更做出一些回应,以表尊重。人,大抵是相同的,鼻子耳朵都有,以貌取人是感性的低能,每一个人最初的时候都有被尊重的权利,也有值得被尊重的可能,无奈,你自己慢慢丢弃了这些。

    第二个男子出现了,头戴黄色的安全帽,鼻梁直挺,若人先生上的贼船就是他的贼船,“多少钱?”他毫不含糊地回答:“一百六!”“包括你的摩托车费吗?”“给二十,我送你去收费站。”“呵呵,太贵了,我还是转车去东站吧!”“十块行了吧!去收费站很远的!”

    就这样我毫无戒心地上了贼船,老头子和戴黄帽子的争执了一番,“你怎么这样?”突然,他俩变了另一种方言,我听不懂一个字。在飞向收费站的途中,黄帽同志不停地问东问西,我告诉他我身上的现金不够了,可不可以微信支付或者支付宝支付。

    林东收费站的景象似曾相识地出现在我的眼球上,我刚从这里经过,彩钢瓦房前的那些提包背包的人还在,男女老少皆有,妙龄的女子寥寥无几,最多的是青壮年小伙。戴黄帽的叫我站在摩托车旁等他,我由于尿急就跟着去了,看看有没有厕所之类的。

    他拉住一个身材矮小的肥胖男子,四十岁左右,说了我的情况,戴帽同志迫不及待地叫我付了一百块。那身穿黑色体恤的男子说:“五六点才有车。”我说太晚了,戴帽同志看着我,“那怎么办?我都把你拉过来了!”我隐约感到自己上了贼船,他铁定不会退钱。

    带帽同志又顺手拉住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小伙,问有没有车,那小伙身材单薄,“三点半就有车。”我心里仿佛看到了一星火光,急于抵达目的地的我舒了一口气,小伙叫我把剩下的钱付了,我毫不犹豫地扫了他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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