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那斯儿您是知道的,有天赋有毅力有城府,而且运势不错,日后的前途不可估量,唯有一点较为可惜,便是他的母亲地位太卑微,恐怕会成为斯儿的累赘c”
心动不如行动的王羽然第二天就找到自己的老爷子——前几年刚从清河郡纪委一把手位子上退下来的王孟轲,说起王文斯的事。
在纪委部门混的人往往长的十分威严,让人一看就心生惧意,王孟轲亦是如此。再加上他的修为已经到了筑基大圆满的境界,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惊人的压迫力,使得身为人子,并且也是筑基散人的王羽然都不敢直视他。
王孟轲闻言,眼皮微抬,手指轻扣着座椅扶手说:“这事该找你老婆,让她把斯儿收入膝下即可。”
“可是她死活不同意。”王羽然苦笑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王孟轲语气平淡的问道。
“嘿嘿,父亲,您看把斯儿过继给三弟那一支如何?三弟无后而终,我这个当兄长的一直有心帮他续上香火,只是我那夫人大的小的都舍不得过继出去,而过继庶子有伤我三弟和弟妹的颜面。现在好了,斯儿的优秀大家有目共睹,想来弟妹她应该挑不出什么理。”
善为官者,一要脸皮厚,二要心肠黑,王羽然能混到一局之长的位子,除了家世好,也兼得这两点。他口中所言的三弟天生是个病秧子,没活过三十就挂了,别说留后了,恐怕和妻子圆房都做不到。
在此之前,他和大哥王羽然都对三弟的情况非常高兴,因为如此一来,日后就少一个分家产的了。而今他是有需要了,方才记起那个可怜的弟弟,还有同样可怜的先守活寡后守死寡的弟妹。
由于他三弟已死,弟妹更是心灰意冷的遁入空门,不会再插手王家的事,王文斯就算过继到了三房,照样还得跟着他生活,跟没走一样,只有称呼变了,得改称他为二伯。但这又有何妨?谁都知道王文斯是他的种,是他的亲儿子好儿子!
王孟轲沉吟片刻后,说:“你弟妹自从嫁入王家,一直谨守妇道,从未有过半点过错,也从未享过什么福,我们王家亏欠她良多,此事你必须征得她的同意方可,她若不同意,你就趁早熄了这门心思吧。常言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斯儿日后能走多远,主要还看他自己。”
“父亲您放心,弟妹她肯定同意,不用生养就能白捡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她保准打心眼里乐。”王羽然笑道。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你是她吗?你岂会懂她的不易!”王孟轲拍着扶手大骂道。“行了,你快去清宁庵见她吧,顺带替我向她问声好。”
“那孩儿告退。”
王羽然恭恭敬敬的执手退下,随后把准备和王玉芝一同乘车回校上课的王文斯拦住,说:“今天你甭去学校了,陪我去一趟清宁庵,看望你三婶。”
王文斯不敢问这是何故,一旁的王玉芝却惊讶道:“爸,你真准备把三弟过继给三婶啊?”
王羽然清清嗓子道:“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快去上学吧。”然后带着若有所悟的王文斯上了自己的车。
途中,王文斯想了又想,终于鼓起勇气问道:“父亲,二姐她说的可是真的?”
王羽然不再卖关子,拍拍他的头说:“这是为你好,庶出的身份恐怕会成为你日后的拖累。”
“可是”王文斯欲言又止。
“我知你孝顺,我也不是逼你忘记生母,就是想让你拥有一个更好的。另外你三婶是咱临清杨家的千金,杨家虽比咱王家差些,但在清河郡的权力场上也牢牢占据着一席之地,你认了王杨氏这个母亲后,变相的就成了杨家的外甥,这对你来说是件大好事。”
理是这个理,但王文斯的心情就是怪怪的,感觉极为别扭。
王羽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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