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为什么所有的人看他们的目光都格外亲切?甚至还有人朝他们鞠躬作揖?
凌栖迟应声靠过来,往窗外看,本就狭窄的街道旁,已经挤满了人。
这架势与自己进羽梁城那一日相差无几,不过看这些人的穿着与神情并不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而是实打实地平头百姓。
马车后方,追过来一个娇俏的女子,绯红的脸颊上盈c满笑意。在看到凌栖迟的一瞬间,脸颊更是像火烧一般,她低着眉,将一枚香包递进马车。
“多谢王爷为羽梁城除去恶霸。”
凌栖迟大概明白了这些人都为何而来,他伸头往后方拖着陈峰的马看去,早已被路旁的群众扔了不知多少菜叶,形貌惨不忍睹。
而自己与烟微的马车里,则陆陆续续收到了不少礼物,看来这个陈峰在羽梁城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多谢王爷王妃大恩。”
“陈峰这罗刹早该死了。”
马车一路走,一路接受着众人的感谢,最后,停留在羽梁城最大的酒楼——迎宾阁。
“王爷c王妃请移步厢房。”贺玉泽亲自迎了出来,面色已恢复如常。
烟微与凌栖迟共下马车,环视四周,迎宾阁外早已聚集了不少的群众,许多人竟泪流满面地连连磕头。
迎宾阁里也显然是经过一番隆重装点的,披红挂绿,只为迎接两人。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略有迟疑。
贺玉泽却分外热情地将人往里迎,边走边解释道:“老夫也是刚刚查明,陈峰在羽梁城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想必外面的许多百姓都是深受其害的。”
如此,倒也解释的通,毕竟陈峰的恶行是烟微是亲生经历过的。
她暗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精神又重新紧绷起来,贺玉泽这场答谢宴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这样想着,她握着凌栖迟的手不由得一紧。
可一路进了厢房,却并未感受到任何异样。
酒桌上,只有贺玉泽和他的几个心腹,几人面色平和,倒不像陈峰那般狡诈之辈。
“这一杯敬王妃对老夫的救命之恩。”贺玉泽双手端起酒杯,躬身迎上来。
在众人面前,竟丝毫不避讳,这种坦坦荡荡让烟微生出些佩服之感,她余光扫过凌栖迟笃定的眼神,心中终于放下了防备,“将军客气了。”
“这一杯谢王爷与王妃将陈峰之事告知老夫。”
“这一杯谢王爷王妃奋不顾身,抓住陈峰。”
贺玉泽喝的干脆,几杯酒下肚,气氛其乐融融,可是字里行间却只字未提,两人回长安之事。
“贺将军还有话要说?”一杯酒下肚,凌栖迟直接了当道。
贺玉泽的性格并非拐弯抹角之人,对于这种人,越直接越好。
果然,贺玉泽眼中流露出赞赏之色,朗然一笑,“没想到王爷也是爽快之人。”
“将军有话请讲。”
“好!”贺玉泽一拍桌子,问道:“不知北萧皇帝派王爷来我南月有何事?”
贺玉泽的这句话就是要将南月与北萧划分开,言语间也听得出对于灭国之事的愤懑。
“皇兄派我来劝降。”凌栖迟的话不带一点修饰。
使臣来的目的大家自然心知肚明,可是这样直接被掀开,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就连烟微也是心中一凛,讶异地看着凌栖迟,为他捏了把冷汗。
倒是凌栖迟脸上未见过多的表情,而是举起酒杯再敬贺玉泽,“不过今日,我是以煜王是身份而来,并不代表皇帝。”
“噢?有何不同?”贺玉泽并没有举杯,而是饶有兴致地捏着下巴,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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