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纯儿十六岁之前,谁特娘的要是敢然媒婆上咱们家们,就给我轰出去。这段时间,通过一些关系,让纯儿认识一些同年龄的伙伴,人和人之间是需要交流的,只有交流才能共同成长。”罗信想了想说,“
另外,你和妘娘现在也是越来越忙了,我觉得最好让纯儿养只小猫小狗,这样对她的身心健康也有好处。”
“说到猫狗的话,西市应该有卖,不然咱们明天早上过去看看吧。”
“嗯,也行。”
这时候,那边传来余香的声音,见两人抱在一起,余香非但没有避开,反而腻了过来。与武顺多少有些熟悉之后,余香胆子也大了一些,她笑着对武顺说:“顺娘姐,劳烦将夫君的左手边借给我吧。”
武顺横了她一眼,娇声说:“你这小蹄子,自己想夫君就直说。”
说着,武顺十分干脆地伸手将余香扯入罗信怀中,二人分左右被罗信揽着。
“姐姐好大方呢。”余香笑着说。
有道是近墨者黑,这武顺跟罗信厮混久了,也成了女司机:“不是我大方,而是夫君比较大,而且活计也好呢。我这块田啊,根本禁不住这头蛮牛耕。”
罗信伸手在武顺的蜜桃上重重拍了一下,正要说话,院子外边就传来纯儿的声音。
松开手,罗信伸手在二女的鼻头上点了点,之后快步出了院子。
余香当即问武顺:“姐,夫君刚才那动作是什么意思啊?”
武顺笑得很是妩媚,只是那一份妩媚当中又是多了一份期待:“你猜?”
余香抿嘴一笑:“我哪猜得到啊。”
武顺特意靠近余香,在她的耳边小声说:“咱们夫君的能耐,你是知道的,每次咱们都被他摆弄成一滩软泥。”
虽然有些羞涩,但毕竟都是自家姐妹,而且都是在统一战线,余香听了武顺的话,也是感同身受地连连点头:“是啊,每次都用一种打了胜仗的表情看着人家,然后还要伸手撩拨几下,好讨厌呢。”
武顺朝着罗信离开的拱门看去一眼,接着对着余香小声说:“咱俩今天晚上联手榨干他怎么样?”
对于武顺这个提议,余香内心是意动的,但她还是有些小担心:“妘娘在家呢,要是让她知道了,怕不好吧?”“哎呀,妘娘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咱俩不说,她就算知道,也不会怪咱们的。再说了,咱们夫君那可是泼了油的干柴,有一团小火苗他就能成冲天的火焰,只要你撩拨他一下,他今天晚上肯定会偷
偷摸摸地从妘娘的被窝里出来,然后到你那屋去。到时候,我就藏在床背后面,等你俩酣战激烈的时候,我就立刻加入。咱们俩要有节奏,不能给他休息的时间。”
武顺是越说越兴奋,仿佛让自家男人缴械投降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情。
但同时也不得不说,她在床铺上的确是被罗信给欺负惨了。所以,怎么样都要“密谋”余香,整一次罗信。
余香其实也是食髓知味,但同时也担心自己会被罗信给收拾得半天都下不来床,然后让侍女们笑话。所以,很快就下定决心,二女形成统一战线。
而当天晚上,罗信的确是三两下就被余香勾进了她的小院。
又恰好晚上挂了西北风,又是一阵雨夹雪。
那风声雨声,声声入耳娇啼嫚嗳,嘤嘤戚戚。结果,不到半夜,风雨就停了,罗信又如那德胜的大将军,埋着二八步伐,踏着冰雪,一脚深一脚浅地浪出余香的小院,前往妘娘的主院,冰寒的空气里,传荡着他那骚气十足的歌声:“哈喽你好吗,衷心
感谢,珍重再见,期待再相逢哈喽你好吗”
本来今天是武顺要陪罗信去西市买宠物的,结果武顺和余娘二女都下不了床,罗信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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