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在暗自唾弃刚才沉沦的自己。/p
司冰坐在床沿旁,领口大开,“我明天要回国。”/p
海子遇身体一顿,也不知道自己回应了没有,浑浑噩噩的走出客房。/p
次也是那样,叶淼举行结婚典礼的时候她没办法赶回国,结果第三天看见他站在家门口,这次又是这样,因为房子的事,他又立刻出现。/p
总是要走的,即便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还是会走。像当年青涩的她恳求对方为自己留下或者带走自己时,后者也未曾动心,走得坚决。/p
他没有变,还是以前那个司冰,那个随着风云飘摇的浪子。/p
次日她故意迟迟不起床,等推开房门的时候,空荡荡的大厅似乎已经说明了什么。/p
客房门大开着,里面十分整洁,如果不是嘴唇还因为亲吻而微微肿着,或许她会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梦。/p
餐桌放着还冒热气的早餐,应该是从附近酒店买的,连筷子和汤勺都已经帮忙摆好了。/p
她拿起亚在餐盘下的纸条,“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p
纸条的字迹苍劲有力,她看了一会,却狠狠地揉成团,然后丢到废纸箩里面。/p
坐在座位发了一会呆,又重新去废纸篓把纸团拿出来,铺开,再看面的字时,豆大的眼泪毫无预兆的砸下。/p
急促的电话声响起,她把眼泪抹掉,拿起手机,看到面的电话号码后神情一肃。/p
“奶奶?”/p
“闺女,帮帮奶奶,奶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p
这群混蛋!拿了钱居然还想把老人再丢掉!/p
海子遇立刻去车库开车,坐车的第一时间是给司冰打电话。/p
“喂?”清冷的声音后是机场提示音。/p
“怎么办奶奶又被丢掉了,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p
电话那头是提示新加坡到国内r市的声音,不久后声音便听不见,转而是嘈杂的脚步声。/p
“等我,我立刻到。”/p
司冰到的预期的快,看着他手里拖着的箱子,海子遇假装不在意。/p
这样吧,等找到人后让他回去。/p
司冰给老人打电话,对方不会英语,说不清楚自己在哪个地方,周围也看不到华人。/p
新加坡华人很多,如果看不到华人的地方两人心里都有些着急,耐心指引着,老人终于说出来一些她感觉到有特色的建筑物。/p
“这里有一栋白色的教堂,有口很大的钟,人很少,还有一条河。”/p
“教堂,钟,还有河?”/p
海子遇拼命的想,但是记忆里一点方向都没有,真是要用时才知道自己去的地方太少。/p
“慢慢来,别急。”司冰捏捏她手背虎口的位置,表情淡然,给没有头绪的海子遇安心的支持。/p
教堂,还有河。海子遇想起来了,似乎是有这么一个地方,但听起来却不是那么美好,那个地方治安很差,有大量没有身份的人住在那里,之所有她没有印象,是因为到新加坡那么久后都没怎么去那边,只有路过几次。/p
再给老人打电话,对方已经是关机状态,两人心急火燎的往那边赶。/p
虽然是小巷,但是地方不小,到处都是乌烟瘴气的,明明白天,却觉得冷气往背后冒。/p
“我们分头行事,这样较快。”海子遇提议,立刻被否决。/p
“不行,你一定要在我身边。”司冰锁了车子,两人一前一后下车。/p
刚走几步听见一声巨响,回头一看。陈旧楼房方一个年轻人龇牙咧嘴的朝他们笑着,用手指了指被石头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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