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视野里,贝克却觉得有什么细节被自己忽略了,没有错,到底是什么?
五分钟后,男孩回来了,充满谢意的从他手里接过书,“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记得后面有一个公共厕所?”贝克状似漫不经心的问着。
男孩点头,但是手指着外面,“这里一眼看过去就有一个厕所,为什么要绕到后面去?”
就是这里!贝克立刻把手上的书递给男孩,从钱包里抽出两张人民币塞给他,“不好意思,请帮我买了这些书。我去去就来。”
他跑出店门,朝着厕所狂奔而去,然后站在公共厕所的门前,又往书店看,从这个地方,可以端正的看到正在排队的人,也就是说,当天严明耀是完全可以看到这边的,但是他为什么要故意跑到更远更加破烂的后面厕所。
可能有一个原因,他是故意去到后面的,他在说谎!
下午六点多,一棟民宅前停着两辆警车,酒酒拼命想让人放开自己的儿子。
“你们做什么!放开他!”她大声吼着,但是有两名警察一左一右驾着她,让她无法挪动。
“妈。”严明耀被压着往车里塞,他回头朝酒酒喊着,“妈,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很快回来!”
“希望你能很快回来。”贝克把手上抽完的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碎,然后关上车门。
警车离开,酒酒追了好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有警察冲过来要把她儿子带走。
她瘫倒在地上,哭了一会,却又忽然起身,朝着屋内跑去。
手机在刚才推搡的时候掉在客厅的地上,她急忙捡起来,就着跪坐的姿势拨打电话,“你好,我是酒酒,对,我要找一涵,”她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不在也没关系,老夫人在吗?只要是叶家人都行。”
一个小时后,管家亲自去把酒酒接到叶家,付凤仪看着酒酒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心疼,她早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不然当初也不会认她做干女儿。
“妈,帮帮明耀,他什么也不知道,忽然就被抓走了。”酒酒痛哭,和严青岩离婚以后,严明耀是她的全部。
付凤仪大怒,“明耀与念墨一样,都是我的孙子,如果他是清白的,我也不会让人就这么欺负他。”
她向管家使了颜色,管家会意,慢慢的退出房间,十分钟后他再次走进房间,“那边有人按暗示,严先生与最近一宗案件有关。”
“胡说!他天天在家疗养,能与什么案件有关?”酒酒气得又想哭了。
“人体器官贩卖。”
警局
“严先生,又见面了,虽然我也不希望用这种方式见面的。”贝克调整了一下台灯的位置,把台灯扫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什么意思”严明耀冷着脸。
贝克坐下,“那天,你说你在书店买买完书以后便往书店的后门去,在那里遭遇了袭击。”
严明耀谨慎的看着他,点头。
贝克抽出烟,一边点燃一边说:“可是离你一百步不远处就有一家公共厕所,为什么你要舍近求远呢?”
对方反应很快,“我想,我愿意到哪边去上厕所是我的事情,”他面露讥讽,“怎么,警方抓不到人就想无赖我吗!”
贝克深吸了一口,将口中的烟尽数吐干净,“你在说谎,我希望你不要再绕弯子。”
“我没有说谎,我需要与律师取得联系。”严明耀坦然的看着他。
审讯室外头,小吴有些担心,“头啊,这个男人是不是涉及到案件里?”
贝克将烟蒂放在旁边的烟灰缸里,“再关个半小时放人。”
身后小吴还在叫他,他往楼上走,来到二楼阳台。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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