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深拨开她的手,眼睛里是情欲的黑浪,能将人吞得骨头都不剩,他低头咬她的脖子,略带惩罚似的狠劲,“只要他不对你耍流氓就行,其他人我不管。”
蒋璃又痒又疼的,连连缩脖子躲避他的攻击,“那你现在干嘛呢?”
陆东深箍住她的脸,咬牙,“对你耍流氓!”
蒋璃觉得他现在就像是一头狂野的困兽,连冲出来的呼吸都烫人,她忍不住笑了,他趁机吻上她的唇。
“咣咣咣!”
有人砸门。
蒋璃一腔春水倏然凝固,身子一僵。
陆东深一脸不悦,转头冲着门口低吼,“谁?”
“陆东深,跟我到村里转转,熟悉一下地形!”
是饶尊的声音,懒洋洋的。
恨得陆东深咬牙切齿,又舍不得身下的温柔乡,却无奈门外还站着个盯梢的。
许是见屋里一直没回应,饶尊又像催命鬼似的补上了句,“快点!别磨叽!”
陆东深的大手紧紧箍着蒋璃的纤腰,磨着后牙槽一字一句对她说,“终有一天我非宰了他不可!”
蒋璃先是一愣,紧跟着扑哧笑了。
**秦三婶在安排好陆东深四人后就回老屋睡去了,毕竟对于秦川人来说,现在的大晌午就是他们的大半夜,应该是平时睡得最熟的时候。
新房后面有一大片的菜园子,蒋璃随便择了两样菜做了简单的饭菜,四人吃过后就开始巡村了。
现在是最好的走村时间,他们不会被村民当成异类去看,只要不随便入屋,他们去哪都没人管。
日落而出,日出而眠,听着像是没什么,但置身于秦川就会觉得不舒服,甚至大白天的总觉得后背发凉,就连走过不少荒郊野岭的蒋璃都无法适应这种大白天的安静。
这就好比一提到恐怖片都会想到黑夜,可实际上,大白天滋生出来的恐怖才叫真的恐怖,幸好他们是提前知道了秦川人的作息,否则在日头底下都找不到一丝活人气也是够瘆人的。
整个秦川的面积并不大,不到一小时的光景四人就基本上摸透了村中情况。
全村都是秦姓,目前居住人口30户,屋舍100间,依山而建,依势而就,高低错落有序。
村中有一圆形空地,中间建有祭祀台,台上竖有祭旗,这里是整个秦川村的中心,南北为扇面形展开,像是两支翅膀,因此秦川人称这中心点为飞龙台。
村中有围墙,将其跟寂岭山脉隔开,村前有百十米长的弓形墙围绕,很好地保护了秦川的私隐性。
由于采用的是闭村隔世的生活习惯,所以全村就只有一条外出的小路,不像外面的其他村落路径发达。
秦川唯一那条路就是通往寂岭,供平日村民入山用,至于一旦需要悬棺,那抬棺人也都是要踩着山路前行的。
寂岭之下不是秦川人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要是按照秦宇提及的祖先来讲,秦川人肯定不会出现在滇黔桂的交界,战乱年代频频迁徙,秦川人最后来到寂岭脚下应该是明后清初了。
建筑是最能体现年代感的存在,秦川这里大多数都是四合院、三合院,不同于山外村落的建筑特点。
门楼等级十分严格,门墩讲究雕刻精美,砖雕影壁,家家门墙都有壁画,画工出彩,楹联随处可见。
偶有高楼,但也不过上下两层,像是秦三婶家的新房。
除了居所,秦川还建有凉亭、茶舍和戏台,凉亭于地势最高处,漆红梁柱琉璃瓦,瓦上站有瑞兽,亭内社有竹桌竹椅,造型古朴,身在其中可将整个秦川风貌都纳入眼底,村民往来、土地耕种、茶山采茶、养蚕织布,远远的还有如海的竹林,风过时,竹叶间窃窃私语。
茶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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