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通知了,但中途出了点情况所以让他们晚点来接你。”
艾玛听了反倒舒了口气,心大的她一时也没想到要问为什么,眯着眼睛就走到了床边,倒头就睡。
只是秒秒钟的事,所以一直等听到微微的鼾声,警察同志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人在干嘛。
虽然不觉得警局里会出什么事,但对于这位姑娘如此信任他,年轻的警察同志还是狠狠抽了下嘴角。
第二天,艾玛迎来的不是爷爷奶奶,当然也不是爸爸妈妈,而是自己的青梅。
“听说你犯了故意伤人罪。”
“”exce ?
艾玛用力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这位面色尴尬又带着几分犹豫的青梅,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梅子又说:“是打电话来的警察说的,对方要告你故意伤人,据说被打伤的人终身不能那啥了。”
艾玛崩溃:“我只是打了他鼻梁一下。”
梅子也面露苦色:“对,但对方还是要告你故意伤人,说你用了卑鄙手段伤害了她男友。”
艾玛简直抓狂:“她怎么不说是她口口太紧了把她男人弄伤了啊。”
梅子看着艾玛,张了张嘴到底没跟着说出一些露骨的话。
艾玛稍微冷静了一下:“爷爷奶奶呢?他们知道吗?”
梅子神色复杂起来,艾玛望着她觉得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心里顿时跟住了只乱蹦的小鹿似的。
艾玛最终还是摆摆手,听天由命似的说道:“你说吧,你知道我承受能力还是可以的。”
梅子深吸了口气:“他们本来是不知道的,接电话的是我,我还等着吃你买的蛋糕你你知道的”
艾玛点点头,“嗯,给你买的蛋糕被我拿去糊了别人一脸。”
“什么~~”梅子本来还挺激动的,但一想到限量蛋糕最终成了武器,反而镇定了下来,“也挺好的,至少没浪费总之我没让二老知道,想着今天我来保释你应该也行,结果今早二老从邮箱里拎出了一份录取通知书。”
艾玛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法院传票?”
梅子沉默了一秒,坚定道:“你没听错,就是录取书,说你征兵征上了,后天就出发。”
艾玛挖了挖耳朵,又非常潇洒地弹了下手指,“梅子,你还记得我什么时候参加的征兵体检吗?”
梅子又诡异地停顿了一秒,“前年,说你有罗圈腿,身体指标不过关。”
“那个体检的人简直瞎眼,姐两条腿笔直笔直的就差跟电线杆一样了。”她努力凑到桌子那边,贴着梅子的耳朵小声问,“就因为我莫名其妙爆了人家蛋蛋?”
“噗——”梅子赶紧捂上嘴。
被口水怼了一脸的艾玛一抹脸,瘫着张脸说道:“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该不会是骗子?”
梅子摇摇头:“你别想了,有公章,后来还有政府人员过来,你爷爷还说从没见过这么隆重的征兵呢,人一张脸上特光彩,我过来之前老人家还在转角跟人叨唠呢。”
艾玛听得面色复杂,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着问道:“你说我能不去吗?”
两年前她的确有这份热忱,但眼下她只想混吃等死啊。
梅子豁然站了起来,先是摸了摸艾玛两天没洗的脑袋,将那一头齐耳短发揉成鸟巢之后,又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义务兵啊同志。”
艾玛浑身一凛,就连脑袋中间那根毛都抖了两抖。
“保卫祖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每一个公民的神圣职责,依照法律服兵役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光荣义务啊,同志。”
艾玛端正了姿势,脑袋上的毛也彻底竖了起来,站得跟小标兵似的。
“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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