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么都敢做。”
“这世道可不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得了得了,咱们还是盼着荣王过来看她的时候,能瞧见咱们几个姐妹吧。”
这些话一句都没有飘到傅兰鸢的耳朵里,她现在满心都是荣王竟然大白天的传召了她,究竟是为何。
小厮带着傅兰鸢进了荣王的院子,到了门口,他就停住脚步不再往前,“姨娘,王爷在里面等着您,您自己进去吧。”
“多谢。”傅兰鸢塞了一块碎银两给那小哥,笑了笑,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傅兰鸢进的是卧房,想到昨夜的种种,她还是有些瑟缩。既然来了,她自然不能转身就走,踏着碎步慢慢往里走,见荣王衣冠整洁的在软榻上躺着,她瞬间松了口气。
荣王,应该做不出这种白日宣淫的事情吧?
“王爷万福,妾身来伺候王爷了。”傅兰鸢笑吟吟的行礼,就着荣王的手站起身子在软榻旁边的圆凳上坐下。“这是府里新送来的葡萄,王爷可要尝尝?”
“先放一边,来,坐这里。”荣王挡开傅兰鸢递过来的葡萄,拍了拍软榻,让她也坐过来。
傅兰鸢坐了过去,疑惑的看着荣王,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还没等她坐好,荣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往软榻上扯,傅兰鸢身子一歪,倒在了荣王的怀里。
接着,荣王的手就不老实起来,顺着傅兰鸢的衣襟,滑到了她的衣服里面。
“叫你来也没旁的事情,昨夜你可是食髓知味?”
显然,傅兰鸢低估了荣王的无耻程度。忍受着他在自己身上的揉捏,傅兰鸢仰起头看着荣王道:“王爷自己也乐在其中,何必要问我这些事情呢。”
说着,傅兰鸢把脸埋进了荣王的怀里,逗的荣王哈哈大笑。
“哈哈哈,其中乐趣,可得自己咂摸才行。”荣王摸着胡子,挑起了傅兰鸢的下巴,“昨夜没有尽兴,今日继续!”
说着,荣王翻身跃下软榻,一把扛起傅兰鸢就朝着里面走去。
骤雨初歇,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傅兰鸢来的时候穿的那一套衣服已经碎了一地。被荣王这么一折腾,傅兰鸢今早才结痂的伤口不但崩开,还添了许多新的伤口。
可她好像毫不在意,任由荣王在她的伤口上舔舐。
“王爷今日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尝够了献血的味道,荣王心满意足的躺好,“你这个女人啊,太恶毒。”
“妾身如何恶毒了。”
“连自己家里人都不放过,如何不恶毒。”荣王嗤笑一声,抚上傅兰鸢的胸口,“你问这个,不是想问昨日我究竟做什么去了么?告诉你,我去查定国侯府了。”
“那王爷可查了什么出来。”傅兰鸢支起身子,趴在荣王的身上问道。
“自然是有的,不过暂时不告诉你。”
荣王不傻,傅兰鸢究竟是不是真心还不得而知,他肯定不会说那么多。休息的这一会儿,他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狞笑着又将傅兰鸢扑倒。
荣王的一举一动,如何能瞒得过荣王妃。
得知昨夜荣王召了傅兰鸢的时候,荣王妃已经有些不满,可傅兰鸢自从进府之后就一直安分守己,从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她也睁只眼闭只眼。
可今日白天又被荣王召了过去,荣王妃顿时坐不住了。
“王妃息怒,依奴婢看,那傅兰鸢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侍妾,您又何必跟一个妾生气呢。”一直跟在荣王妃身边的连珠见荣王妃气色不好连忙过来劝。
“我倒是想不生气,她算个什么东西,自己妹妹婚宴都能勾三搭四的腌臜东西值得我动怒?我心烦的是王爷。”荣王妃如何不知这些道理,只是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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