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惊慌失措,转头来求傅云盈,“姐姐,我求你,饶了母亲
这一次吧?”
“妹妹说得哪里话,母亲今日落得如此地步,难不成你觉得是我造成的?”傅云盈冷眼看着傅明珠,心中一丝怜悯也没有。
眼前这些人,做恶时天理难容,怎么还有脸来求得别人的原谅?
“妹妹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姐姐,母亲好歹也是我们的母亲不是么?”傅明珠往日的巧舌如簧第一次派不上用场,急得额头直冒虚汗。
“太夫人,只一个苛待嫡女怕是不够。”这边争论不休,那边从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阵妇人的喊声,“太夫人别急,且听奴婢一言。”
那脚步声杂乱急促,显然不是一两个人。
“什么人?”严氏和苏氏不悦,这样的日子,如何能让外人过来。
“是奴婢。太夫人,多年前,奴婢在明月堂伺候的。”赵妈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惹得傅云盈一惊。
折离把赵妈妈她们找来,难道是?
颜清臣也不说话,只看着傅云盈笑。
不管连曲馥是不是傅云盈的亲娘,在名分上她可是傅云盈的长辈。算计长辈的名声若是传出去,少不得要让她背负一些闲话。
先前没有成亲,颜清臣做的有限。可如今,他就是要护着她,一丝一毫的闲话都不许有。
至于旁人如何看他,他这些年做的出格的事何时少了?不多这一两件。
所以,他一早就搜罗了不少连曲馥的把柄留着,就等着一并用上。
今日折离请来的赵妈妈,刘妈妈等人,可都是当年傅家的老人,被连曲馥赶出去之后流落街头,各自谋生。
初始,傅云盈要开颜皙阁,颜清臣觉得这些人用得上,就搜罗了回来给傅云盈。后来,得知了钟繇的事之后,他就觉得这些老人只怕用处更多。于是特意跟这些老人交谈,果然知道了不少当年的内幕。
今日,他就把这些东西,全都给拿出来,让连氏好好受用一番。
“你是,钟繇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叫什么来着?”严氏看着院子外面的婆子们只觉得眼熟,却丝毫想不起来这些人叫什么了。
“奴婢在府里的时候,夫人给奴婢起名叫佩珠,多年不见,太夫人身体康健。”赵妈妈领着诸位妈妈按照先前府里的规矩行了礼,起了身之后微笑着跟严氏答话,“奴婢出府之后嫁了人,随夫姓赵。”
“哦,我想起来了,确实是你。你这匆匆赶来,可是有话说?”严氏知道今日这些钟繇的旧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就出现在这儿,于是问道。“回太夫人的话,奴婢确实有所求,求太夫人也还奴婢等人一个公道。”赵妈妈躬身行了一礼,抹了把泪叹息道,“太夫人,奴婢当年被连氏以通奸的罪名赶出府去。可是,奴婢的奸夫并非旁人,是与奴婢早
有婚约的相公。这些事情,夫人也是知道的,并且许诺奴婢过了十八就让我嫁给相公。”
“后来,夫人不幸先走一步,连氏掌府中中馈,见我与丈夫私底下来往,就觉得我们不清不楚,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我赶了出去。”
“是么?”苏氏见事情越闹越大,分外不满,看了赵妈妈一眼扭头不想理她,“当年我可是记得,你这个小蹄子最风骚,喜欢跟人打情骂俏。”“奴婢打情骂俏的从来都是一个人,那是我堂堂正正的相公,奴婢为何不能打情骂俏?老夫人,这些事情奴婢不想多说什么,奴婢今日求的,也不是将我逐出府的事情,而是为了夫人来求太夫人给一个公道
。”
赵妈妈现如今不是傅家的丫鬟,也不会将苏氏放在眼里。她肯给严氏行礼,一敬严氏是长辈,二尊严氏对傅云盈和钟繇的维护。到了苏氏这里,她可不稀罕行礼。
“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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