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
路上,郎平已经添油加醋将两人如何放肆地准备弑师的事情说了个遍。
然而那两个当事人居然连一句辩护也没有。
望着两张倔强的脸,欧阳羽似有些无奈道,“你们若没有话说,我就要开始罚了?”
郎平勾起一抹冷笑,冲着两人哼了声。
见两人还是没反应,欧阳羽咳嗽了两声,“回去将你们的伤简单处理下,然后就罚你们去帮学院里的客卿长老们清扫屋子。”
郎平愕然,不可置信地看向欧阳羽。
纳兰拓和慕容清欢同样一脸狐疑地看着欧阳羽。
这种罪行,不是应该直接逐出东宸院吗?居然就用清扫屋子这种不痛不痒的惩罚打发了?
“院长。。”郎平急忙开口,话未说完已被打断。
欧阳羽淡定地指了指纳兰拓,“你就去听雪水榭吧。梵先生眼睛不好,你可要多帮着点。”
纳兰拓呆呆看着慕容清欢,想好的一肚子狠话一句都没用上,甚至幻想的踹开东宸院大门潇洒走人的情景也没机会实现了。
他灰溜溜,老老实实地一溜烟跑回了早上才离开的水边小院。
水榭旁,梵清弦白衣曳地,低头拨弄着茶盏。
而他面前的小几上,还摆着一瓶丹药和一盒药膏。
听见他莽撞的脚步声,梵清弦的脸上无奈地抬起头,“早上还好好的从我这里离开,却带着一身伤回来。”
“先生。”纳兰拓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溜溜,满腔的愤懑在温和沉静的男子面前化为一片委屈。
“先将伤口处理了罢。”梵清弦将丹药和药膏推了推。
顿了顿,他才仿若不经意地提到:“昨夜你说的家事我很感兴趣,不如继续讲给我听?”
纳兰拓有些错愕,呆呆看着梵清弦,却见他的嘴角弯了弯,“我曾见过一个天生石脉之人,他的修为不在我之下。”
“哐当”一声,纳兰拓手中的药膏落到了地上。
而另一边,慕容清欢一瘸一拐地走向一片爬满紫色花藤的阁楼。
虽然欧阳羽让她先处理下伤口再去受罚,她却并无半分耐心,只希望快点打扫完毕。
然后回去修炼!
自己还是太懈怠了,明明修炼速度要比旁人慢上许多,她还这么不思进取不多花比别人几倍的功夫!
她太自信自己偷袭的本事了。
然而,不是所有时候都能让她采用取巧的法子胜利。
在绝对的强者面前,她就如同张牙舞爪的蚂蚁般可笑。
强忍住背部几乎将要把她的腰压弯的疼痛,她又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静谧的玉阙阁大门洞开,仿若在等着她的到来。
玉阙阁?慕容清欢看着牌匾上的字微愣。
这不是院长居住的院子吗?但是好像已经被某人鸠占鹊巢了。
蓦地,一抹紫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漆黑的眼眸静静看着她,复杂的流光几乎将她淹没。
似心疼,似恼怒,似隐忍,似。。想要不顾一切将她抱住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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