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姗姗露出一副可爱的模样，手扳着下巴颏。

    要是再给她加一件风衣，一只烟斗的话，妥妥的福尔摩斯现代版。

    “这么说，那个女人有问题对，肯定是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她应该是为情所困，所以才想着自杀。大发叔叔只不过是成了她的一件杀人工具。对，肯定是这样。”

    自我感觉良好的李姗姗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越说越兴奋，就好像是她在车祸现场，已经知晓了那个女人自杀时候的全部心理和动机一样。

    杨九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抬手在李姗姗的脑门上面拍了一下：“姗姗，你能不能别胡扯，我们可是在聊正事。”

    李姗姗不高兴地噘着嘴：“我说的就是正事啊！”

    许阳撇撇嘴，心说，这个李姗姗还真是没心没肺。要不是自己今天搭乘了他们的车，恐怕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杨九月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里面冒出了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她一把抓住了许阳的肩膀，许阳吃痛，“哎呦”地叫了一声。

    “九月姑娘，你干啥？抓我干啥，你是吃大葱长大的吗？怎么手劲这么大！”

    许阳侧过身去，一脸的不快，就差吹胡子瞪眼了。

    “不是不是。嘿嘿，许阳你别生气。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我觉得那个女人可能是脑子有问题。说不定就是个神经病。她本来是不想死的，但是看到车从路上经过，又不知道是什么。心里面觉得好玩，就冲了过去。没想到发生了悲剧。”

    “对对对，杨杨说得也对，是有这种可能性的。也可能那个女人是个碰瓷的。她想要讹钱，但是没想到大发叔叔的车，没能及时停下来。然后她就被撞飞了。肯定是这样，我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就是这么演的。”

    “姗姗，这么说，你也觉得那个女人脑子有问题？太好了，我们两个想到一块去了。看来我们真是好姐妹。”

    许阳觉得自己快疯掉了。这俩姑娘明显开启了自嗨模式，分明是在胡思乱想。

    他的脑子被她们搞得乱糟糟的。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这两个女人就够难缠的了。

    大城市的姑娘真可怕，如狼似虎啊！

    许阳对大城市姑娘美好的愿景和期望，大打折扣。

    “好啦，你们都住嘴。老子的脑瓜仁都被你们给吵爆了。”

    实在忍受不下去的许阳，大吼了一声。

    嗯，这吼声很管用。立马的，后座上的俩姑娘就都闭上了嘴巴，卡么着眼睛，安静得就好像是两只小绵羊。

    反倒是一边的李大发静坐在那里，目露思忖。

    许阳问道：“李叔，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李大发稍稍抬头，点点头，说：“我记得我下车去查看的时候，我发现那女人的嘴巴里面淌出了东西，除了血好像还有白色的液体。怎么说呢，就好像是羊癫疯发作，吐出来的那种东西。”

    许阳没见过羊癫疯是怎样的。但是他想想都觉得额，挺可怕的！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本身一定是存在问题。不然，她不可能冲出绿化带，被车撞死。”

    最后，许阳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李姗姗撇撇嘴，发嗲地说道：“我就说嘛，我和我们家杨杨猜得没错，那个女人一定是有问题。看来还是我李姗姗脑子好使，这样的事情都想出来了。我真是个天才。”

    许阳骂街的心思都有了。

    姑娘你长点心吧，你脑子好使，我呸，请你多吃点猪脑，听说那东西对脑子有营养。还你是天才，我呸，你要是天才，猪都能上树了。

    许阳心里面一阵地腹诽。

    就这么招，李大发开车又上路了。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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