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肉疼的直哆嗦,他脸色阴沉瞪向春花:“难道不该怨?四万银子,周府将近三分之一家财,他一个不高兴说没就没了,他的所作所为怎么对得起周家列祖列宗!”
“呵,但凡你们把阿贞当个人,定亲前问一声阿贞愿不愿意,这银子能损失?你们不把阿贞当人看,还想别人把你当回事?”
春花毫不畏惧大老爷阴沉的脸色,直接甩回去:“敢做初一,就别怕别人做十五!”
大老爷‘砰’的一拍桌子腾身站起来:“目无尊长的东西,我们周府留不得你!”
大老爷那一下用的力气极大,拍的茶碗在桌子上跳起来,整个屋子都是嗡嗡响。周清贞却连眉毛都没抬,只是继续温和平静垂目站在春花身后。
“当我稀罕你们周府?最好现在就分宗分祖,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春花不在乎的喷回去,她不给周怀宗开口的机会,口齿伶俐继续喷。
“说起来你们是阿贞的父辈,可是当着周家先祖不过一样的子孙后辈,阿贞吃周家的米长大,难道你们不是?”
“一样靠着祖辈恩泽,阿贞给周家挣回进士及第的门匾,你们呢,你们给周家挣回什么?”
周怀宗脸色惊怒挣扎想要反驳,却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话,周怀婴在后边咧咧:“我给周家生了个探花郎!”
我呸!要不是顾忌他到底是周清贞的爹,春花能呸他脸上,转回身面对屋里上座的周二老爷,讥诮:“老太爷还生了你呢,你除了浪费米还能干吗?”
“你c你c你”周怀婴指着春花气的抽抽“反了c反了,我要去敲登闻鼓告御状,休了你这泼辣货。”
春花一步步逼近周怀婴,逼得他放下手指往后退:“我告诉你这世上没人能分开我和阿贞,就算死我们也要睡同一口棺材”
一直隐隐护在春花后边的周清贞听到这里,嘴角浮起一丝甜蜜微笑,他和姐姐自然生生死死c生生世世在一起。
“你想告什么状我都奉陪,我正巴不得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大虞开朝最年轻的探花郎有个什么样的爹!”
春花后退几步看向周家大老爷:“想要告什么状随你们,大不了一拍两散阿贞丢掉功名,不过记得回去拆掉探花及第的牌坊。”
周怀宗气的咬牙,那牌坊四柱三间三门楼高大巍峨,周府花了大力气用花岗岩雕凿构筑,那是周府世世代代的荣耀。春花毫不在乎转身对周怀婴说:“想打这宅子的主意,没门。”
“你!”周怀婴就算再愚顽也明白了春花的打算,家里谁的话她也不听,要闹到外边就要撕下自己的脸面,还要毁掉周清贞的功名。
“你!”泼妇!玩‘光脚不怕穿鞋的’,一个女人如此作为简直无耻!周怀婴除了气的发抖想不出什么对策。
“我怎么了?告诉你从今往后别想再随意欺辱阿贞,我不许!”
‘我不许!’
‘我不许!’
“我不许!”
春花铿锵有力的三个字激荡在周清贞耳边,让他心里满满都是柔软:这是我最勇敢的姐姐,从小守护我的姐姐,我最温暖c最可爱c最好的姐姐,独属于我的姐姐。
我一个人的姐姐!
春花挺胸抬头无所畏惧直视周怀婴,然后回视周怀宗“从今天起,谁也别想把阿贞不当人随意蔑视,阿贞从不欠你们什么。”
“别说什么聘礼的事儿,白家的是你们自己没本事去闹,罗家的是你们想要卖了阿贞,傍上罗家大船怨不得别人。”
“哈c哈c哈,说得好”屋外忽然传来白敬文正大光明的声音“就因为看透你们周府的嘴脸,白某才扣下舍妹嫁妆,等外甥成人之时还给他。”
都在一座院子,春花这边闹得太厉害让白敬文听到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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