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安排,你也不必担忧。唯一一点你要记得,切莫走小路,遇林亦莫入,白天赶路,夜晚歇息,若是有人欺辱于你,你也莫要与他置气,自有小弟与他计较。”张宝一边为林冲布菜一边说道,旁边作陪的鲁智深也是连连点头。
“师弟,先前愚兄……”
“二师兄,都过去了,不必再提。”张宝不让林冲把话说完,打断后继续道:“等师兄到了沧州安顿下来以后,小弟再派人送嫂嫂去与师兄团聚。”
林冲见张宝将事情安排的如此周到,他也只能举起酒杯,“师弟,先前愚兄糊涂,不听良言,方有此一劫。师弟不计前嫌,出手搭救,更是让愚兄惭愧,无地自容……”
“二师兄,你我同门兄弟,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来,小弟借此酒祝师兄一路顺风,多多保重。”张宝接口举杯对林冲道。
目送林冲离开以后,张宝也带着人返回城里,也就是在回城的路上,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富安带着人迎面赶了上来。
“张公子,我家太尉有请。”富安恭声对张宝道。
“你家太尉有请?不会是想故技重施,害完了我师兄,现在又想害我了吧?”张宝闻言讥讽的问道。
“张公子多虑了,我家太尉相请是真心实意……”
“拉倒吧你,你回去转告你家太尉,想要见我就来我家开的酒楼,那里没有白虎节堂。”张宝毫不客气的打断富安的话道。
见张宝不肯随自己去,富安只得带着人悻悻而回,而张宝在沉思了片刻后扭头对焦挺道:“老焦,你辛苦一趟,回头带几个人去一趟沧州。”
“东主,我要是走了,你这里怎办?”焦挺闻言问道。
“唔……我这里你不必担忧,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张宝兄弟,你让焦挺兄弟带人去沧州是想要保护林教头?”一旁的鲁智深插嘴问道。
“嗯,方才见到了那个富安,我才想起那高俅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此番没有叫他称心如意,他必不会善罢甘休,我担心他会买通那两个差人,半道害了我师兄。”张宝也不瞒着鲁智深,点头答道。
“既然这样,正好洒家闲着无事,不如就由我代焦挺兄弟走上这一遭吧。”鲁智深闻言毛遂自荐道。
“这个……只怕会连累大师因此得罪了那高俅。”
“哈哈哈……洒家可不怕得罪那鸟人,事不宜迟,待洒家回相国寺收拾一下,便去追赶林教头。”
“大师且住。”眼看鲁智深迈步要走,张宝连忙喊住,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腰牌递给鲁智深道:“大师执意要去,小弟自不会阻拦,这块腰牌还请大师收下,但凡张家买卖店铺,持此牌可令其提供酒食之物。”
“好,那洒家就不客气了。”鲁智深是个豪爽之人,也不矫情推辞,伸手接过了腰牌,问张宝道:“兄弟还有什么要叮嘱的?”
“唔……暂时没有了,大师一路保重。”
……
与鲁智深分道扬镳,张宝带着焦挺、杨再兴没有马上回自家在城里的宅子,而是去了张家在城里的“食为仙”酒楼。别人不知道高俅要见自己的原因,可张宝心里清楚,眼看着林冲已经被发配了,高衙内却还是人影不见,高俅这是有些着急了。
果然就如张宝所料的那样,在自己到了食为仙没多久就得人禀报,说是高俅带着人到了酒楼,直言要与自己见上一面。
“张公子,如今你师兄已经平安脱困,你看你是不是也该放人了?”高俅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张宝道。
“太尉大人这话说的叫小可感到莫名其妙,放什么人?”张宝故作不解的问道。
“张宝,你休要跟我装傻充愣,我儿高强若不是被你使人绑去,还有谁敢如此胆大妄为?如今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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