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日内,青莲连广门前皆不许出,吴用也只是在屋里玩笑。
两个人都被拘的太紧,心里哪里忍耐的住?
吴用百般设法,青莲无可奈何,偏偏执意不从,他知道她的心为自己皆好,也只得欢喜得作罢了。
青莲,吴用无所不至,比先时更加亲密,思及此时耳鬓厮磨,难得相聚,倒真的像举案齐眉的一对夫妻。
吴用也高兴,无虑其他。
倒是青莲思量着许多事,不过,脸面上却不露声色。
一日,青莲怅然若失,默不作声的站了半日,吴用见她这样,也觉得没精打彩,悲凄伤感。
他见她,也有怅望千秋一洒泪,连日一夜不曾安睡,次日,也懒进饮食,不吃东西,身体发热。
青莲天天侍候,亲来亲视,真比先前大不同,她心中如此,自悔相信太晚,脸上仍旧不露出半分悔怕。
到后来,吴用大好了些,青莲反倒对着一支蜡烛流泪,她仿佛是看到烛泪,想到自己今后要失去,或是失忆,到最后仍要为他流泪吧?
吴用望着她坐在旁边低首啜泣,连忙慌了,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
“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青莲哽咽着,又笑道:“如果有,是心吧!”
吴用一愣,随即大笑起来,笑得眼泪汪汪地,“你终究说出了这样的话,要知道我期盼,又等待多久了?我日日夜夜好怕,好怕怕,就是怕你如果有一天抛弃我,离去我”
青莲看到他在发抖,就连手指都颤抖着不停,她连忙把他的手指死死的捂住,又大大方方的拿到自己的胸口上,“别说这样的不吉利?什么抛啊弃啊!离啊去啊?如果是我,真的这样狠心做的话,你就让我被人收了去,压在雷锋塔下”
吴用急了,连忙捂住她的嘴,“你刚说的话,怎么又忘了,我才好点,你又来了还招惹我,男人有泪不轻弹,要有的是热血,和担当?”
“那好,你”青莲含泪不语。
其实,骗人也是一门艺术,要想骗别人,还要骗自己,这就是妖术。
两个人正在你恩我爱的互诉苦衷,谁想插针引线,惹麻烦的人倒不合时势的赶来了,“快开门,我们要搜查”
阿朱见一个婆子开了门,放了人进后广,她连忙又问又阻,也被一群人狠狠地推搡进去,就连身上的衣衫也显然不整。
“你们欺软怕硬,又来欺负广里的人,真是一群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恶奴。”青莲早已出来,连忙扶住了阿朱。
阿朱轻轻的唤声:“姑凉”
“我知道了。你站一边去”青莲指了指,又笑道,“今日又唱得哪一出啊?呦?前次来了善保家的,随后又来了夏婆子”
“我脾气好,从来不与人争吵,倒是有人觉得这样没有意思?”
“又非要来一点狗血,大家冲突一下,恶心一些,才好?”
青莲瞥一眼这没见识的婆子,倒是疑道:“你又是谁?自报姓名吧?省得我絮叨。”
“姑凉,我是夏婆婆新得力提拔的冯婆婆,如今,大太太省我为”
青莲冷笑,看了一眼那得意过头的冯婆子,心里比较:大太太身边手下都是什么人?这一个善保家的,却不是善人,又一个夏婆子,专门吓人,现在,如今又省一个冯婆子,看着疯疯癫癫,不会是疯婆子吧?
瞧一瞧这样的奴仆,善保家的“不是善报的”人,夏婆子“吓泼子”,冯婆子“疯泼子”?
青莲笑了笑,她都替大太太可怜,也真为大太太心疼——————到底是什么样的眼神,才能物色到这样那样的奇葩。
冯婆子不知道她在比较自己,只是带着一群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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