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少年又道:“如果答应这个条件,相信三天之内,这位病人定然可以完全康复,否则在下也毫无办法。”
此话一出,令众多幕后人物,包括殿主大人和其他几位师叔在内,顿时兴奋起来,但这是以青虬的性命去赌博。
这时寝殿忽然响起一阵声响,一位女徒儿冲到门口,焦急万分,朝敖然喊道:“师兄,我师父刚刚醒过来,请这位玄医前去!”
敖然有点不知所措,这时正好收到紫虬掌门的传讯,西竹殿众位高层终于统一认识,冒险让白袍少年前去一试,理由竟是因为青虬修师的坚持。
原来青虬修师的玄丹神识并没有关闭,即便迷糊之中,他也知道敖然带着外人进了殿,好奇怪这位白袍少年自己还认识,不就是在朱衣门一招击败自己的花蜂小友吗?
白袍少年与敖然的对话,他也听得清清楚楚,这才传讯紫虬殿主,让白袍少年前来一试。
敖然慌忙催着白袍少年向寝殿跑去,白袍少年依然慢条斯理跟在后面,步幅虽小,速度惊人,仿佛没跨几步,已经第二次出现在寝殿之内。
敖然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到青虬师叔的榻边请了安,只等青虬师叔发话。
青虬师叔没了往日的精气神,但还是努力出声吩咐道:“敖然,你们都退出,殿内不要留一个人!”
此话等于向敖然和众女徒步下令,众多玄丹神识也像潮水般退去,等待白袍少年施术治疗。
白袍少年大步来到青虬修师的榻前,见礼道:“前辈,别来无恙!”
青虬修师的脸色蜡黄,双唇紫黑,双目微睁,口中发出低低的声音:“恕老夫不能同小友回礼!”
白袍少年安慰道:“前辈,不必担心,此等魔气,等晚辈施术予以根除,今后不会再敢扰乱于您,只要静心休息几天就没事!”
说完,白袍少年一指点在青虬修师的手腕,在他的脉门上一划,顿时一股乌黑的鲜血沿着创口涌了出来。随后一道异力,从白袍少年指头探出,宛如鲸鱼饮水,瞬间将青虬修师身上的所有魔气吸个精光。
天下魔气,遇上师宝焦府的那颗上古魔核,只好乖乖自投罗网,掀不起半点浪花。
白袍少年见青虬修师的伤口流出鲜红的血,知道魔气已绝,才不慌不忙给他治住血,用纱布轻轻包住伤口。
青虬修师感觉胸口不再堵塞,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这个花蜂小友真是神人,几个弹指的功夫,就成功地把自己的生命,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
“谢谢你!小友!”青虬修师双目满含泪水,不知是感激,还是喜悦。
两人相别才三日,白袍少年完好无损,青虬差点命丧黄泉,要不是白袍少年路过白藏城,恰好看见城门口的告示,才知道此处原来是西竹殿的山门所在,也知道青虬病入膏肓。
青虬修师真可谓命大如斯,也是他与白袍少年有缘,白袍少年感谢他之前对朱衣门局势的坦诚介绍,才动了恻隐之心,主动揭了告示榜。
两人一番交谈,可急坏殿外等候的众人,不知里面发生情况,直到听到青虬修师的爽朗笑声,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又等了片刻,才敢进殿伺候。
白袍少年的神奇医术,让西竹殿上下大为震动,紫虬殿主亲自出面,率西竹殿众高层人物,对白袍少年表示由衷的感激。
水怀珠特别惊讶,圆滚滚的他抢上前去,给青虬修师一搭脉,发现青虬修师的脉中没有一丝魔气,不觉大惊。
他一双胖眼对白袍少年上下不停地打量,像看到一件奇宝似,嘴里几乎不停向白袍少年讨教治病秘钥,根本不顾礼节。
白袍少年不胜搅扰,只好推说家族秘术,恕不外传。紫虬殿主也在一旁也看不下去,发话阻止,才暂时平息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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