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免突然绷了出来,两点嫣红长在免头上,颤抖抖,暴露在空气中。
看得洪吉的鼻血,一下喷出好多,他强烈克制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手中动作一刻不停,一瓶伤药粉末,正确地倒在左边那只大白免的上方,止住了血,那里有一个剑光刺入的小洞,深约八分,再深二分,就要刺穿胸腔,还好女人的胸部长得比较丰腴,只是形成了外伤。
伤药、药巾、灵丹都是玄修外出办事必箅之物,洪吉身为玄珠境四层的商行管事,玄灵袋中自然少不了这些东西。
他小心用白色的药巾,轻轻缠住韩家少奶奶左胸上的伤口,一双手不免要接触韩家少奶奶滑如凝脂的肌肤,甚至要触碰那对高耸的小免。
更要命的,等他刚包扎好伤口,一手还贴着左边那只玉免时,韩家少奶奶突然醒了过来,娇滴滴的声音喘着气:“哎哟,洪师兄,你的手!你怎么能摸奴家这里,奴家怎么再见人?”
洪吉的脸红如艳脂,一只手却舍不得离开韩家少奶奶的坚挺,口中说道:“少奶奶,别动,你的伤口刚刚包好!”
韩家少奶奶一双手捉住洪吉的手,娇滴滴道:“洪师兄,奴家伤口好痛,替我在周围揉揉!”
洪吉大手沿着她温暖柔滑的伤口四周,轻轻抚摸,一双手不知不觉全都探上高峰。
“哎哟,洪师兄,奴家的伤处怎么在这儿呢!”韩家少奶奶娇躯一阵轻颤,发出一声醉人的轻吟,抓住洪吉抚摸她右胸的那只大手。
洪吉喘着粗气,大手继续动作着,韩家少奶奶的俏脸宛如海棠般娇艳,用力捉住洪吉不安分的大手,咬住下唇,娇笑道:“哎哟,洪师兄,不许这样,不然我要叫人了……”
洪吉的脸红得像充血,气喘得更粗:“我要,我想要你!”
韩家少奶奶抓住洪吉揉动她双胸的手,秀腿顶住洪吉的下腹,不让他有下一步动作,眼神娇羞欲滴:“洪师兄,你好坏哦……”
她的话音刚落,洪吉已经软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韩家少奶奶早松开了双手,娇躯一挺,坐在床榻之上,看了看地上人事不醒的洪吉,发出一声轻笑:“呸,癞蛤蟆也想吃天鹅,乖乖给本姑娘睡着吧!”
洪吉鼾声如雷,哪里听得到她的话。
韩家少奶奶迅速脱下黑裙,卸下小内裤,露出全裸的雪白**,凝脂白玉似的柔滑肌肤,在舱灯下闪闪生辉。
她摸了摸自己的娇躯,从黑裙的暗袋中摸出一只玄灵袋,掏出一套完整的内衣,一件崭新的黑裙,站在地上,一件一件慢慢地套在身上,毕竟左胸的伤口还没有好利索。
突然,她惊叫一声,玉手一停,那件崭新的黑裙还不及套上娇体,就见一个锦衣少年无声无息,出现在舱室中。
她用黑裙挡住胸前和腹部,露出雪白的双肩和凝脂白玉般的双腿:“你是谁?怎么擅闯奴家的舱室?”
锦衣少年也被她的声音和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表示歉意:“对不起,对不起,在下误入姑娘的房间,嗯,这又是怎么回事?”
舱室并不大,室内的东西也不多,一张大床,一张桌子,二把木椅,一只柜子,瘫在地上的一个大男人,又如何能逃过别人的眼光?
“不!公子,你不知道,那人刚才想轻薄奴家……”韩家少奶奶美目含泪,差点满脸涕涟,声态依然娇柔迷人:“奴家是渚烟城枭卢商行的少奶奶,奉公公之命,上灯州交付一笔货款,此人敲开奴家的舱门,暗算于奴家,还抢走奴家的货款,还想轻薄奴家,奴家无脸见人了,请公子为奴家作主啊……”
锦衣少年微微一愣,自己刚才差点遇上船上的巡视人员,金遁穿过甲板,又横向遁入舱室,只想寻找一间空舱室休息一番,谁知走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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