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鹅黄裙少女快步走出银庄,融入人潮中,身后不远处却出现一根尾巴,一位穿米黄色修袍的中年人,赫然就是周记银庄的那位中年护卫孟弋。
鹅黄裙少女恍如不知,一路穿街走巷,一支香后,才停下脚步,来到一条僻静小街,人影一闪,不知所踪。
片刻之后,孟弋的身影才出现在小街上,环顾四周,发现少女失踪的地方,正对着一处院落,黑门紧闭,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他的天妖元识扫视进去,仿佛石沉大海,三进的院落,看不到一个人影,到处门户紧闭。
腾身而起,翻过墙脊,潜入院子,孟弋轻松隐身在大厅的墙外,听见前院连接中庭的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孟弋赶紧腾空藏入屋檐下,隐好气息,看见那鹅黄裙少女跟在一位中年妇人身后,款款从走廊偏门走进客厅。
中年妇人头插玉簪,流苏垂肩,皮肤白腻光滑,虽然有五十岁,但依然仪容端庄,眉目如画,长相娇美,多出一份雍容华贵的气质。
她走进客厅后,坐在主位上,示意鹅黄裙少女坐下。鹅黄裙少女一脸规规矩矩,侧身在客位上坐下,就听中年妇人问道:“婷儿,事情办得怎么样?”
“回禀夫人,那笔玄票已经在周氏银庄兑现,这袋里面装着四百颗中品玄石,请夫人验收。”
“婷儿,辛苦了,袋儿放在桌上吧,路上没有遇上什么事?”
“没有,倒是在银庄遇上一件奇事,云婷感觉有一位白袍少年身怀寒冰玄术,就试了试他,果然是同宗一脉的师兄,才没有闹出笑话。”鹅黄裙少女拍拍高耸的胸口,仿佛到现在还很害怕的样子。
“哦,我冰画堂一脉枝叶凋散,在江湖上很少遇上同脉弟子,你为何不把他领回来?”中年妇人口气有点责难之意。
“回禀夫人,那位师兄不听我解释,人就不知去了何处,云婷待会再出去寻找。”鹅黄裙少女低声回复,唯恐夫人生气。
“自从来到萍州城,我们只有师徒二人相依为命,靠做点小买卖过日子,你如果多一个师兄,下半辈子不就有了依靠。”中年妇人一阵咳嗽。
“夫人,我陪您进去喝药吧,等会我就去寻找。”鹅黄裙少女一边答应,一边扶起夫人,二人慢慢迈出偏门,穿行走廊,向中庭走去。
冰画堂,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小帮会,二个孤师寡徒,想必不会对银庄有什么不利,想到这里,孟弋的疑心早已消除,身影悄然滑下屋檐,一闪身,潜出院外,安心回银庄去了。
中庭的正厅中,中年妇人身旁的鹅黄裙少女,娇声说道:“夫人,他走了。”
“哦,很好!”中年妇人的玉手,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玄茶,笑道:“戏演得不错,一时半刻,银庄不会对我冰画堂再有所怀疑。”
鹅黄裙少女双手也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玄茶,涨鼓鼓的胸口一起一伏,犹有惊恐的样子:“吓死了我,堂主大人,我都不知道把他引到哪里去好了?”
正在这时,正厅的门突然被人用玄力拍响,有人在外面笑谑道:“这位姑娘,你的同门师兄到此,还不出来迎接?”
中年妇人粉脸变得毫无血色,来人潜入院落,能够逃过自己的玄识,更视院中刚刚开启的三品玄阵如无物,修为毫无疑问在自己之上。
由于是敌是友不明,她的玄识不敢扫视外面,定一下神,才笑道:“外面这位师兄,既然是同门,就不用我们二个妇道人家开门迎接吧!”
“好,那我就不请自来了”话音刚落,一个白袍少年推开门,昂然入室,与中年妇人c鹅黄裙少女直面相视。
“你,你怎么追到别人家里来了?”鹅黄裙少女又羞又急,双手隔着裙衣,挡住挺拔的胸部,低头不敢看白袍少年,柔弱的神色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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