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撒哈拉曾经是一片汪洋,至今下面也有很多水。
在锡瓦绿洲,仿佛是在印证着这个说法。
锡瓦小镇最豪华的地方就是镇中心的广场,站在广场旁的废墟上,就可以看见一片大湖水,在戈壁的衬托下闪动着波光。
小镇的红茶馆门口齐刷刷的坐着一排男人,抽水烟喝红茶,用奇怪的语言聊着天。
他们说的应该是古老的锡瓦语,而不是阿拉伯语。
住在锡瓦的族群是柏柏尔人,昨天的黑白沙漠那里是贝都因人,对顾淼来说,统统都是外国人。
小镇上也会有女人路过,盖得比开罗的女人们严实多了,每个人头上不是裹的头巾,也不像沙特那样起码挖两个洞洞留着看路,
她们头真正严格意义上的斋月,就是太阳在天上的时候,不吃任何东西,再严格一点,水也不能喝。
不过,斋月么,约束的是信那啥啥啥教的人,难道连游客也不能吃喝吗?
第二天,他就领悟到了精神。
由于,该地区所有的人类,都是信徒,白天啥也不能吃,
所以,所有的食物相关店都不!开!门!
连红茶馆都关了。
幸好昨天听韩国妹子的话,买了一块饼。
大意了,还以为只是随便意思一下。
现在顾淼全身的食物就只剩下一块饼,还有一个早上不想吃的煮鸡蛋。
好在他已经买好了前往亚历山大的车票,
那可是一个大~~城市,怎么着也该比铁岭大些,就算是斋月,也应该有吃的吧?
又是在车上一动不动的一天,到了下午六点,车上忽然之间好像打开了气味罐头,瞬间充斥着浓郁的食物香气。
味道最浓的还要数煮鸡蛋,然后还有各种面饼、油炸物的气味。
在平时,闻着这种气味,顾淼不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会觉得真难闻。
现在……那块饼子和鸡蛋早就吃完了,他的胃里已经伸出手,想要将车里的食物全部抓到自己的嘴里。
在亚历山大,顾淼没有定房间,他觉得没什么必要,房间么,总归是能找到的,这事一点都不难。
事实上,他到达的时间是周六的晚上,并且,还是一个什么节的前一天。
开罗人,将亚历山大视为周末度假的圣地,有事没事就跑到亚历山大去度假。
于是,随风潜入夜的顾淼,问了好几家酒店,都客满。
最后不得已,在海湾旁的废旧老楼里,找到一间酒店,
有电梯,目测跟十八世纪时,电梯刚刚诞生时的那种水平一样。
房间里没有水喝,顾淼在行李里翻找出沙蓓蓓给他装上的宿舍违禁品——热得快。
沙蓓蓓听说尼罗河里闹血吸虫,担心埃及的生水很不干净,不准顾淼喝生水,一定要烧开以后再喝,又给他塞上了热得快,说好带。
上学的时候从来没有被宿管抓过的顾淼,第一次使用了违禁品,
并且,马上就领悟到了,为什么宿舍不准用,
热得快用了还没两分钟,整个酒店就跳闸了。
人傻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傻再傻,顾淼看着热得快,陷入了沉思:是热得快坏了吗?看不出来啊?说不定是别的原因造成的。
插头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世界一片漆黑。
可怜的酒店在跳闸修复之后短短十分钟之内,迎来了第二次跳闸。
酒店人员忙着研究跳闸原因的时候,顾淼默默的走出去,准备买几瓶矿泉水备着,电梯到了三楼与四楼之间,停了。
顾淼脑中闪过了电影第一部,那个把头伸出去,被卡住,结果电梯自行上行,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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