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开解他说,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只是别太危险。
他说,你不是都想知道吗?我告诉你。
花木兰说,我并不是想知道,我只是担心你。我担心你突然死掉了,我也就死了。
他搂得更紧了。
花木兰说,我的骨头快要断了。他松开一些。花木兰问他,你也练过凤火?他说,我没练凤火。那你的伤?他能告诉他这是他的代价吗?不能,他说,从小的病根。能除吗?要费些时间。听到她为他担心,他倒希望这伤一直存在着,不那么着急要除了。还是早些除掉为好,花木兰说,我看这水凉得很,你是热症。若被别人得知你了弱点会有生命危险。他说,目前,能够威胁到我的人不多。一个就够了,花木兰有些生气。他说,好,我尽快除掉。只要你别离开我。
花木兰说,我是长了翅膀要飞吗?
他难得轻松一笑。
两个人这样坐着,看上去亲密无间。只是各存心机。
他在想,那些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
她在想,他到底与谁卖命?京城?
他问花木兰,你要搬来住吗?
花木兰说,你疯了?
他说,我天天想你。
哈,花木兰心里骂一句,但嘴上说,名不正言不顺。
他微微低低头。你知道的,你是我一生的命。他冷不丁地说。
花木兰还是惊到了。
她觉得他们都是可怜人。一个在身边,一个不在身边。心都有所属。她是为了爱甘愿牺牲,他是为了她拼命牺牲。苍天啊,什么时候,能如愿一回啊。苍天大概很忙,总也听不到。
她趁热打铁问,洞里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看看怀里的这个人,没有回答。花木兰知道他早晚会知道她跟踪过他,不如索性在事发前先坦白,以防以后连累到小童他们。她是抱定了决心的。自从从花府出来后,她就是抱定了决心的。
她微微眯了眯,他抱起她朝他的卧室走去。在即将到达前她从他怀里跌落,她也真狠心,摔起自己来毫不含糊,胳膊脱了。他明白她的用意,也不虚寒问暖,只是冷冷看着她。两个人在斗争。他讨厌这个样子,她明明知道的,却屡次来犯他的底线。但这天,他也发了狠,不顾她的疼,撕开了她的衣服,她擎起另只手,扇了他一巴掌。拼尽了力气。她必定打不过他,打完一巴掌,也没再动。他反倒像喝醉酒的人被打醒般,停住了动作。
他想要美好,想要和她在一起的一切美好。只是这美好总会被打断,总有血腥的味道。他重新给她穿好衣服,唤大夫前来。陪在一边,看油光燃尽。她就睡在了他床上,大夫也说不易再移动。没什么的,她安慰自己,一张床而已。
小佩等了她一夜,寻不到,再看到她的时候,眼睛已经肿成了桃。
他没让她走,叫了她的人过来。此后,他说,她要在他眼底下生活。她举举被绑住的手臂对小佩说,过来给我洗脸。小佩赶紧跑过去。她说,没什么。小佩又要哭,她说,我饿了,去备饭。小佩流了一路的泪。
他也没再动她,只在外间过夜。
有时胳膊压住了,疼得她嗯哼,他也不管她。
她倒是敞开了心境,有时候换衣服也不避他,真当他不存在。小佩的脸红一阵又红一阵,屏风拉过来拉过去,把花木兰都弄烦了。有次衣服绞住了,小佩不知忙什么去了,叫不到,花木兰就喊他,他起初不动,花木兰半开着衣服出来了,他才放下手中的事情帮她。
轻轻地拨起发,轻轻地给她抽出来,系住,他的眼神游离了,等游离回来,花木兰正举着他的书,一只手,另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肩上。他疯了似地吻过去。窗外有雨吧吧地下着。
花木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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