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警察中，只有乔欣露出凝重的表情，她知道大牛是不会特意来胡说八道的，她也知道大牛的本事。

    “你是说他们是被人害死的？”

    不愧是警察，敏锐的直觉让乔欣一下子直达问题的关键。

    “对，他们是因为魂魄被人捉走，导致躯体的死亡，而他们脸上的表情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痛苦，是痛苦扭曲了他们的表情。”

    “这得承受多大的痛苦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法医喃喃的说到，虽然还是不太相信这个年轻人的话。

    “你们还记得以前有过一个案子，是一个叫李来福的人被害案？”大牛接着说道。

    “当然记得，我们就是通过那个案子，才认识的。我记得当时是你陪着赵淑芬一起善后的吧？”乔欣露出回忆的表情。

    “对，我怀疑，李来福的死因和她们是一样的。当时你们的结论不是也是非正常死亡么？”

    “哎呀！”这是那名一直在沉思的法医大声叫到，“我想起来了，那个李来福的案子也是我做的尸检，好像情形和这个案子差不多，只不过我们在他的体内检出了有毒的成分，所以就认定了他是被毒死的。”

    大牛迈了几步又走到其他的床边，一一看了看，其他的人也是一样的死状。

    “是不是当时李来福的表情也是这样的？”他走回法医面前，急切的问道。

    法医回忆了一下，“好像是的。”

    “那就对了！”

    面对王大牛肯定的语气，其他的警察都将信将疑，可是大牛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说我刚刚见过李来福的鬼魂？还是应该说我刚跟这个案子的嫌疑人交过手，差点被他杀死？无论怎么说别人都会把他当做神经病。

    他朝着乔欣点了点头，然后朝着房间外面走去，示意她跟着出来。乔欣不知道他又想搞什么鬼，不过还是跟着他走出了屋子。

    俩人走到一个没人的窗台边，大牛伸手打开窗子，傍晚的微风总算带有了一丝清爽的凉意。夕阳的余光透过窗户，斜斜的照射进来，洒在身上，大牛被映衬的一片金黄。

    “我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你相信么？”

    王大牛双眼平淡的盯着乔欣，确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怎么会知道？”

    乔欣眉头紧皱，嘴唇抿成一道细线，薄薄的嘴唇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警察的直觉告诉她，面前的这个语气平常的男人应该没有说谎。

    “我刚跟凶手，交过手我熟悉他的气息，其实在我一进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在他手上，我差点吃了大亏，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虽然他说的平淡，但是乔欣还是听出了里面的凶险，不禁露出了关心的神色。大牛看的心里一暖。

    乔欣红唇轻启，“那你知道凶手现在在哪里么？”

    大牛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行踪诡异，根本无法揣度。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供他的信息。你们也可以有一个突破的方向。”

    “那真是太好了！”乔欣高兴地跳了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搂住了王大牛的脖子，两只兔子随着跳动也上下晃动个不停。

    可怜中午才服过回春丹的王大牛，有被勾起了感觉，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什么场合，所以拼命压制着，以至于憋得双眼通红。

    乔欣也发现的大牛的不对劲，看着他像野兽一样的目光看着自己，感受到身前浓重的男子气息，她既害怕又有些兴奋。特别是因为那次大牛居然在她的闺床上吃了小桃！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趟在那张床上，她总是不自觉地想象俩人叠在一起的情形，然后在心里狠狠地啐自己一口。

    其实她早就发现了，自己动作的尴尬，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她并没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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