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魂后，他明白昨天夜里身体为什么哆嗦，任谁坐在那十几个小时一动不动都会这样，现在全身僵硬，只好等着一点点恢复。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说从前有座山”

    “你还没磨叨完？”

    能说话了，张松汉也快让图灵折磨疯了，听了太久，灵魂出窍的时候，急着回魂就没在意，现在一切正常了，再听腕表里反反复复的唠叨实在是过于折磨人。

    图灵似乎没有听见，继续磨叨：“大老道对小老道说”

    “你停，要不然我把腕表砸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啊？你醒了啊，这不是不停，是一个复读程序，希望可以唤醒你。”图灵接着问：“什么感觉？”

    “疼死老夫了。”

    “屁，你才六十多，小屁孩。”贬损了一句。

    “就是疼？”

    “嗯，疼死了，怪不得你让我带着养护合成剂。”

    “不应该只是疼吧？”图灵疑惑。

    “你个王八蛋，你想怎么样？疼得都晕了，你还觉得不够是吧？”张松汉如果能动，早就跳起来了。

    “睁着眼睛疼晕了？头一回听说。”图灵还是不信。

    “睁着眼睛？”张松汉这次知道图灵想知道什么，想想爷爷的话，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图灵灵魂出窍的事：“你是想问我的心里感觉吧！告诉你，就是疼得要死死不了，要活也由不得自己，现在还僵着呢，不能动。”

    “还有呢？给你提个醒，修炼到场意境界，和进入龟息状态时可以自己看见自己。”图灵虽然无法进入张松汉的思维里，但他不相信自己费力多年，造就的这个战友单纯衡量能量会达不到场意境界。

    “那个啊，说不出来，反正看见张松汉就在那坐着发抖，我一回来就疼，只好躲在他外面。”这话也就图灵能理解。

    “还不都是你自己？只不过你没有植入记忆，无法和思维同步。”

    “还是别同步了，他疼他的，不关我事啊。”荤话的遗传性坚挺无比，几十年没听到过了，图灵觉得新鲜，“那好吧，让他烂掉好了。”

    “图灵，刚刚你说他是我，那我哪去了？”还在迷糊状态中，图灵只好暂时不和他讨论哲学，“你用学校里教你的呼吸法试试，不能总在这坐着僵着，万一来了野兽，他就死了。”

    还是生命的威胁管用：“哎呀，死不得，他不就是我吗？”

    控制呼吸，悠长绵厚，不知不觉进入了龟息状态，他仿佛又灵魂出窍了，却还在自己的身体里，这是他第一次有意识的进入龟息状态，图灵却看傻了眼：“喘口气就进入龟息了？这特么怎么比我还快？”

    幸好旁边没人，要不然他说漏了嘴，说不准会引发什么后续事情，他却不知道，张麦在孙子身后站着呢，张麦的身体此时正在自己屋里挺尸，原想着危险的时候怎么救孙子，现在见他进入龟息，也就准备回魂，听见图灵这句话，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有个生命，早晚把他揪出来，敢算计到我孙子头上，等儿子儿媳死了，我还有一次记忆输入的机会，到时候再收拾你。”这浑话是张家一脉相承，盼着儿子儿媳快点死，自己再自投罗网植入记忆，好守护着自己孙子。

    图灵自然听不到张麦的灵魂怎么对他咬牙，这一点张麦早就试探过。

    过了一个多小时，张松汉醒了，揉遍全身，还是不舒服，一个普通人一动不动二十七八个小时，没死过去发疯已是万幸，那种酷刑还能扭一扭呢，他可是彻底的僵硬。

    一边恢复一边问图灵：“这以后没有了花粉，那个汉斯那里怎么交代？”

    图灵的推演能力从量子智脑那里可以随时查的到结果，一点也不担心：“回去后，把鱼苗放在一个箱子里，大鱼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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