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看我,就请侯爷自便!”
“好啊,我现在就走,不过要是耽误了令郎的考试,可就不要怪我了!”说完叶华起身就往外面走。
这回轮到魏仁浦吃惊了。
“考试,什么考试?”他急忙抢步到了叶华前面,“冠军侯,你说什么考试,老夫怎么不知道?”
叶华呵呵道:“魏相公,陛下要考核最近的几科进士,检验学问政绩……这官场历来是有出有入,明年的春闱要增加录取人数,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个老夫自然晓得!”
“那就是了,会试要想增加考生,府试一关就要提前准备,现在已经到了初冬,不赶快府试,明年可就没人参加会试了!”
魏仁浦若有所思,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侯爷,犬子要参加府试,怎么会劳烦侯爷的大驾亲临呢?”
“你当我愿意来啊!”叶华没好气道:“令郎三年之间,大兴教化,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富足安康,胡风一扫而光,当真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堪称能吏!如此人才,是陛下特准他参加开封府试的!”
叶华眨了眨眼睛,冲着魏仁浦一笑。
“如果所料不错,明年会试,令郎一定高中……到时候,你这个当爹的,可就不如儿子了!”
魏仁浦没有考中进士,儿子却稳中进士,的确有些伤自尊,让他这个当爹的难为情。但这是小事情!关口是叶华嘴里的儿子,跟他们夫妻知道的,怎么不一样啊?
“冠军侯,犬子的风评,是不是有误?还请侯爷如实相告!”
叶华意味深长笑道:“魏相公,你们父子的事情,用得着我一个外人解释吗?自己问去吧!”
说完,叶华甩袖子,大摇大摆离开。
留下魏仁浦在那里发愣!
“逆子,你给我过来!”
老魏大声咆哮,把魏咸美叫到了面前,他死死盯着儿子,“你给我说清楚,你小子还干了什么?”
魏咸美眨巴了两下眼睛,“孩儿建了学堂,请了先生,专门教导孩子,对了,还修了祠堂,建了土地庙。又整修了道路,搭了几座桥梁……”
他一样一样往下数,魏仁浦是真的目瞪口呆了。
儿子居然做了这么多事情!
难怪能得到上等评价!
可,可你小子怎么不先说这些光辉的事情啊?
魏咸美更委屈,“爹,这些事情都是要花钱的,我,我要是不卖人,哪来的钱啊?”
一句话,被老魏也给问住了。
是啊,多简单的道理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干什么能离得开钱。
建学堂,请先生,修祠堂,兴教化……全都要钱!
叶华是招募了一批训导员,让他们洗涤胡风,恢复汉家风采。可移风易俗,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不让治下的百姓吃饱喝足,谁听你的命令啊!
魏咸美能脱颖而出,就是因为他先着眼富民上,仓廪实而知礼节,之乎者也,诗和远方,不是随便就来的。
魏仁浦堪称饱学之士,这么点道理他是很容易想清楚的,问题只是发生在了自己儿子的身上。
当爹的总是下意识希望儿子什么都好,哪一方面都无可挑剔……很显然,那是不可能的!魏仁浦沉吟了许久,甩了甩头,把魏咸美拉到了身边,很严肃地警告道:“贩卖战俘的事情,不准跟任何人再说起!记住了,你是宵衣旰食,励精图治,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才有了今天!”
魏仁浦又道:“通过府试,再通过会试和殿试,你就是天子门生,简在帝心。为父会想办法,让你留在翰林院……好好做文章,做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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