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暖罢了!”
屋内暖气热得都快要盖不住被子,他还来了句寒夜取暖,果然平素冷惯了的人是不擅撒娇的。
薇茵有点哭笑不得,不想太过亲近,却又无法残忍拒绝。
犹豫了一会,她终于松口,“只抱着,手别乱动。”
“当然!”没有作过多的保证,生怕自己砸招牌。
“那好吧。”薇茵翻过身去,把后背给他。
男人抿着嘴唇,将欢喜都强压回去,伸出手臂,把她搂在了怀里。
暖心的感觉霎那间将他整个人都浸透了!
“儿那小子,以前每晚都跟你睡是吧?”池禹森忽然想到了这件事。
薇茵没出声,只是点点头,他哈出来的热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后颈,有点痒。
“你们住进来那天,我就跟他私下里约谈过了。你是我的女人,他不可以再跟你睡在一张床上!臭小子倒是很识相,当即拍着胸脯答应了,还让我好好哄你!”当爹的竟然约儿子谈论这个话题,实在是奇葩至极。
至此,薇茵终于明白为什么住进来的当天儿就吵着要自己睡了,原来是他爹授意的。
倦意袭来,她不想说话,什么都不想说,只想这么窝在他怀里,安安稳稳地睡觉。
然,身后的男人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大部分内容都是吃儿子的醋,真是各种没出息。
薇茵始终不搭话,没多久就被念得睡着了。
听见女子匀称的呼吸声,池禹森终于住嘴。
其实他根本不想这么罗里吧嗦地不停念叨,实在是,尤物在怀,如何能不动心、不动身!
可是,他很清楚,在她的心门没有彻底打开之前,再不可莽撞地突袭。
这一晚上,几乎可以用“进退两难”来形容,真是煎熬得要命。
不过,他却一点都没有后悔来跟她同睡。
只要能够像这样亲近她,哪怕只是抱抱,什么也做不了,他都是心满意足的。
话说,这个男人对女子的爱愈发地成熟了。
曾经,他不管不顾她的感受,想要,就必须得到。
后来,当她身体状态不好的时候,他会牵挂得不动yù念。
现在,即便她好好的,而他明明也已经澎湃得不成样子,为了她的心理感受,他宁可隐忍!
真爱,不光是看你能为一个人做什么,更要看你能为一个人忍住不去做什么。
天快亮的时候,池禹森终于困倦地睡着了。
可是,当薇茵睡醒后起床,他就跟着起来,没有多补一会儿觉。
为了把握住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权益,他大张旗鼓地着人把洗漱用品什么的都拿到了薇茵的房间,算是正式入住。
漫漫长夜,就算再煎熬也不肯退却,既不进犯,也不搬走。
因了严重缺觉,他白天经常打盹,薇茵惦记他的身体状况,问起来,他只说是张罗家宴累的。
终于,除夕来临。
这是薇茵第一次出席除夕家宴,赫然发现跟平时半年一次的家宴有着很大的差别。
除夕家宴就是池家所有成员共同吃年夜饭、守岁、放烟花,象征意义更浓郁一些。
下午,小辈们便陆陆续续从各自的住所赶了过来。
令薇茵没想到的是,黄昏时分,池仲义竟把池孟霖给带来了。
曾经很在乎保养身体的池家二爷苍老了许多,穿的衣裳也很随意,甚至有那么一丁点邋遢。
不只如此,他的反应力也不如从前,跟他打招呼,他会缓一会才回应。
而池孟霖,瘫坐在轮椅上,除了脖子以上能够自由活动,双臂已然无法抬起,双手也没什么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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