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茵望着他们俩,心中不免感慨,其实儿不可以管方齐云叫舅舅,而是应该称呼其五爷爷。
至于她,已经得知方齐云是池禹森的五叔,以后要怎么面对,这是个不小的难题。
吃过晚饭,方齐云又跟儿玩了一会,这才帮他洗澡,然后哄他睡觉。
儿睡着之后,薇茵想跟方齐云谈谈,可是他推脱太累了,她便只能作罢。
然而,第二天早上,她去喊他吃早餐,却发觉他已经不见了。
床上的被子收拾得平平整整,上面放了一封信。
薇茵心里一慌,拿在手中,看到信封上标明要她亲启。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抽出里面的一页纸,确是方齐云的笔迹无疑。
内容如下:
薇茵,我走了。
如果不是用这种不告而别的方式,我是不会舍得离开你的。
我知道,你不惜用自残的方式保住他,是因为你爱他;而你用同样的方式保住我,是因为我以前对你好。
别问我会去哪儿,没有你,左不过都是流浪罢了!
我答应你,会照顾好自己;你也答应我,再给他一个机会,因为他很爱你,而且,儿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另:不必担心他的蛊dú,没有第一百次的发作,其余九十九次不过是零。
落款是他的全名。
拿着薄薄的一张纸,薇茵却觉得它重得要命。
方齐云,这个从始至终都默默温暖她的男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她的世界。
晃了一会神儿,她这才想起借了保姆的手机打给他。
然,关机提示音一遍又一遍地响着,表明了方齐云是多么的决绝。
薇茵不禁心生难过,却不知,有人比她更加难过。
池家老宅的主楼餐厅,池禹森坐在餐桌前,状态已经不能用一个“差”字来形容。
同样不太有精神的池老爷子疼孙心切,坐下后,自己没吃东西,先劝孙子好好吃饭。
可是,说完了一遍,池禹森却没听明白。
他心不在焉地看向爷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老闫是个细心的人,也跟着观察池老爷子,结果,几眼之后,顿时大惊失色。
却原来,老爷子的嘴巴和眼睛都有点歪斜!
池禹森立刻拿出手机分别给丁医生和冯老打了电话。
随后,叫来几个力气大的男佣,让他们小心翼翼地把老爷子抬回了卧室。
半个小时过去,冯老和徒弟丁医生一同坐着医疗车赶了来。
中西医会诊之后,确定池老爷子这是脑中风,虽然程度不是很重,但因为年纪太大,想要完全恢复,已经不太可能。
而且,从此后他不可以再动怒,行动也要受到限制,必须由专人来照顾生活起居。
老爷子倒是很看得开,躺在病床上,不停用歪着的嘴巴含混地嘟囔着,“报应,报应啊……”
一通忙活,待冯老和丁医生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池禹森一直伴随在爷爷身边,并未通知弟弟妹妹们,他们若是都来探望,人多反而影响老人家休息。
为了能够多陪伴老爷子,他索xìng让闫叔去小白楼把日常用品都拿过来,从今开始他就住在主楼了。
池禹森觉得,爷爷已然变成这个样子,除了多陪他说说话,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而小东西的行踪,则是他最cāo心的事情。
为了不被他定位,她应该是把手机给扔了,现在这种状况,跟当年的忽然失踪有一拼。
不过,池禹森却毫不气馁,他决绝地对不久前才聘请的四名保镖说道,“不管用什么路子,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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