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门口踱去。
薇茵缓着步子扭头望他,渴望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他只淡然回了这么一句,就拉开了房门。
“要去哪儿?”她不安地问道。
方齐云不语,出门后便加快了脚步,直奔池老爷子的房间
薇茵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因了下意识的身体抗拒,她的脚步也拖沓起来。
可方齐云毕竟是个有力气的男人,几乎不费什么劲儿就把她带到了老爷子的房门口。
想都不想,他就抬手敲门,力度挺大,不止是不礼貌那么简单,还有点挑衅意味。
很快,闫叔就来开了门。
“是齐云啊?有事吗?”明明表情有些不快,老管家的口吻依旧带着长者的慈祥。
“嗯,我有事要跟森少说。当然,若是老爷子想跟着听听,也没什么不可以。”方齐云一改往日的礼貌谦逊,竟有些不像他了。
闫叔愣了一下,随即,长吁一口气,“那你等一下。”
说罢,关上了房门。
半分钟后,闫叔再度打开门板,对门外的两人做出“请”的手势。
方齐云微微昂首,依旧半拥着女子,进了屋子,直奔里间而去。
走在后面的老管家不禁冷脸蹙眉,转而费解地摇摇头。
当方齐云和薇茵出现在池家爷孙俩面前的时候,池禹森的胸腔都要bàozhà了。
然,他却压住了怒火,不让它喷薄而出,毕竟,一家之主还在身侧,由不得他太随xìng。
“闫叔说你有事要跟我讲,”顿了顿,瞄了女子一眼,“不会是跟她有关吧?”
方齐云脸上的疤痕都跟着恣意地笑了,“没错,就是跟她有关。我要带她走,她不能继续做你的私人医生了。”
“带她走?”池禹森冷哼一声,“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娶她!”大管家第一次用这种强硬的口吻在池家人面前说话。
池禹森虽然把拳头握成了沙包,却寒冽微笑,然后直视着脸色略微苍白的女子,“你怎么说?”
薇茵扭头看了方齐云一眼,收到鼓励的目光之后,转头望向轮椅上的男人,“池先生,我要跟他离开寒城了,所以没办法再做你的私人医生,你另请高明吧!”
方齐云不无得意地看着池禹森,“森少,不瞒你说,我跟薇茵早就相爱了。那场大火毁了我的容貌,可她却并不嫌弃我的丑陋样子,所以,我决定不顾一切,娶她!”
池禹森轻啧一声,“不顾一起……!如果我不允许呢?”
“你的意见不重要!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我不做你的管家了,而她,也不再做你的私人医生。”方齐云不疾不徐地说道。
池禹森没理他,而是逼视着女子,语气不冷不热,“鱼儿,别忘了,你我之间是有契约的!除非我违约或者不想再聘用你,否则你是不可以自主解约的。”
没等薇茵开口,方齐云朗笑两声,“就是那个幼稚到家的所谓契约吗?森少,你要搞清楚,那种东西是没有法律效力的!如果你非要讲契约,那好,今天在车子上,你强吻了她,难道没有违反第二条约定吗?别再狡辩说什么她勾.引了你,我和司机都可以作证,她连句话都没有跟你说,何来勾.引?”
薇茵不禁扭头看着他,原来他对车上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亏她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听了方齐云的话,池禹森扯了扯唇角,“你还好意思说车上的强吻?是你间接促成了她被我惩罚!若非你们在冯氏的接待室里牵扯不清,我是不会吻她的。而你,现在跑来说要带她走,可是在车上的时候却忍得像一只缩脖子的乌龟,这真是叫人没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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