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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圾桶旁边不断地干呕起来,而我僵硬的站在原地,心里空洞洞的一片,四壁全都是空dàngdàng的强,风一吹只有呼呼地回音在响。

    我忽然弄不明白,到底哪一句才是他的真心话,他计划的未来里,到底有没有我和乐乐。

    在他的所谓事业也家庭里,他选择的,其实从来都不是我们。

    我按了铃,护士很快赶了过来,我没有留下来陪他,出了门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赵老师抱着乐乐出来,我藏起手上沾到的血,笑着去对乐乐说话,他咿咿呀呀的回答我一句都没有听到,失聪了一样。

    我一整天都没有再回到病房里去,跟乐乐回了趟南山馆,鬼使神差的收拾好了自己能随时回家的行李,第二天徐医生却说沈翊一直昏迷不醒,原因不明。

    我已经缓过神来了,问道:“是不是因为他头部受到的撞击?”

    王圳虽然看着是为了他好,可下手也是真的狠,我几次都差点以为他真的要把沈翊给杀了。

    徐医生说:“不会,那都是外伤,我和赵老师都怀疑问题还是出在他自己身上,而且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很严重?”我站在病床前看着上面躺着的人,发自心底的感受到了满身疲累。

    徐医生在沈翊和王圳的关系上问了我几句,然后说:“他在昨天你们都离开之后有过一次人格转变,就是那次那个打伤了我们护士的人,但是出现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两三分钟左右,之后出现了另一个,时间太短,我没办法分辨是谁,但最后清醒的一个人是cain,同样的,时间不到一分钟,他就陷入了昏迷,一直到现在。我们怀疑王圳或者是他所说或所做的某一些事情触动了他心理的某一个敏感的点,事情对他的刺激超出了他现在的承受范围,而造成了精神上一定程度的崩溃,他深层意识里在逃避,而且在主人格沉睡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格可以替他承受这一刺激,而造成了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格来支配躯体的现象。如果他自己走不出来,可能我们很难有办法去唤醒他。”

    第285章 在家做雕塑

    我没有办法,甚至都想不明白,他才刚刚答应了王圳那两件事,怎么忽然又变成这样。

    徐医生说还要再观察,我在医院守了他两天,连半点清醒的征兆都没有看到,他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呼吸比平常都要弱,好像陷入了永久的休眠,不会再醒过来似的,不管我怎么跟他说话,怎么推他,他都是一动不动。这跟一开始我们睡在一起,连呼吸重一点都会立刻醒过来的他产生的对比让我无所适从,时间越久便越发恐慌,而且让我紧张的,并不是他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或者变成植物人再也醒不过来,而是我开始清晰的觉察到自己对于他任何事的无力。

    我只是一个还不够世故的女人,会因为一时的头脑发热做一些会遗憾会后悔的事,在生下乐乐之后,我一度认为自己的内心已经足够强大,来面对和承受更多的锤炼,不管是那时我们两个离婚也好,还是后来缅甸那一趟,mars的两次行动,谢文初的欺骗和隐瞒,还有他对我的一次次的转变和暴力。

    这些都没有让我失去过希望和一点微小的信心,可就在王圳离开的那一刻,我忽然的找不到了那种想要坚持的依靠。我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正确,看清自己到底有多渺小。

    我感受不到对他的那种所谓的爱了,他已经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我只想要放弃。

    在沈翊毫无起色的病情面前,我顶着好几宿没睡的黑眼圈把电话打给了沈岩,他再怎么说,也是沈翊的家人,而我什么都不是。

    沈岩接到我的电话时就在附近出警,处理完手头上的事赶过来时有些风尘仆仆,见到我稍怔了怔,直接抬手在我额头探了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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