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陈正铭微微笑道,“再见。”
“谢谢你,正铭,”我冲他道谢,礼节xìng说道,“下次请你吃饭。”
“好的。”他冲我挥挥手,“我可记住了啊。”
下了车就感觉到车内外的温差。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最低温度到零下三度。A市属于偏南的地方,冬天少于下雪,但是由于多水系湖泊,整个冬天都是潮潮的,体感温度实际上要比北方低很多。我紧了紧领口,迎风闷头朝前走,进了单元大门,才稍稍松了口气。
老房子没有电梯,好在总层高也只有6层。我家住4层,每层楼道都是声控灯。我跳跃着上楼,一是可以暖和点,二是步子的声音可以震响上一层的灯。
我砰砰砰地跑跳着上楼,才到三楼,就看到四楼的灯就亮了。三楼有人搬家,放了一个高大的三门木衣柜在楼梯间,我转过去,刚刚迈了第一个步子,就停住了。
“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成狗。求安慰。
嘤嘤嘤嘤。
☆、第 42 章
顾长熙穿着一件深色的长款大衣,正立在我家门口。
他大约是靠在墙上的,听见我回来的声音,起身迎了迎。
我呆了呆,抬起脚一步一步,慢慢往上走:“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他扬了扬眉毛。
“我是说……之前你没有说过……我没有想到,有些意外。”我慢慢说道。
“你没接电话,我就来了。”
“我……我没有听到。”我低头找钥匙。
“你什么时候到的?”我手有点冻,找了半天,才从一堆乱七八糟的零碎物品中找到钥匙扣。
“傍晚时候。”他说。
我抬起头:“那你给我打电话时候,已经下飞机了?”
“嗯。”
“你怎么不直接发信息告诉我你到了,或者直接去你家等我。”我看着他的大衣,我知道这件,羊绒的,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买的。他穿衣很爱惜,这件有几年了,看上去不不如新衣,但是质感依旧在那里。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他:“冷不冷?”
话刚刚说完,我忽然被拉到一个坚硬的怀抱里,他的唇带着凉意压了下来,可鼻息又带着火热。我忙不跌退后起步,他把手垫在我的脑后,他撬开我的嘴唇,探到里面,唇齿之间,来了一个法式长吻。
楼道的灯熄灭了。
黑暗中,只有我和他的呼吸。
他的鼻尖抵着我的鼻尖,我可以想象出黑暗中他鼻梁挺直优美的轮廓线。
我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感触那根笔挺的线。
忽然间,我心里崩着的那根弦,就断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用气息问我,连楼道的灯都没有惊亮。
我没回答。
“想我了吗?”他又问。
“嗯。”我低低地回答。
他笑了,气息柔柔地洒在我的唇上。
顾长熙其实是第一次来我a市的家。
虽然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但是有事都是我去找他,而且之前,我们也没有发展到可以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地步。
同样的户型,和他住的地方相比,就差多了。
家里还是我母亲在的格局,老式的红木家具,老式的木门,老式的电视柜和茶几,那个时候也没有怎么装修,基本就清水墙刷刷白,就搬家具入住了。
只有墙上那个电视机是我新换的,27寸的索尼,壁挂式。仅此一件,表示着这已经是21世纪。
南方没有暖气,我一个人的时候,大多数都蜷缩在沙发上,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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